男人也很快脱光自己的衣服,重新覆在严夏身上。
严夏伸手搂住爸爸宽厚的肩膀,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满足。
知道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在野外裸露、做爱。
严夏看着头顶宽阔的视野,觉得她和爸爸此时就像两个原始人,满脑子都是原始的欲望。
严以冬回抱住严夏,一只手抬起严夏的一条长腿让她搭在他的腰上,随即扶着坚挺的性器插进了湿润温暖的小穴。
插进去以后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紧紧地搂着严夏,感受着全身贴着严夏肉体的满足感。
他的鸡巴不动,但是小穴里的穴肉会动,蠕动着紧贴着异物,没一会儿,严以冬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爸爸……好舒服……”
严夏的小逼被插得软烂,一双长腿牢牢地勾在爸爸的腰后,她寻找着爸爸的嘴唇,明明此刻他就在她的体内,但是她还是无比的渴望他。
她伸出舌头急切地舔上男人有些干燥的嘴唇,一双手在男人背上毫无章法地抚摸。
严以冬像是能感受到严夏的内心,严夏渴望他的同时,他同样渴望着严夏。
吊床上两个人都是悬空,不好发力,他的动作放不开。
他抱着严夏下了吊床,走到一棵粗壮的椰子树下,让严夏双手撑在树干上,他从后面搂住严夏,重新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么轻柔,撞得严夏一阵头晕目眩。
她想要提醒爸爸慢点,她真的很怕树上的椰子掉下来砸到他们,但是一开口就是一声接一声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撑在树干上的双手被磨得通红,爸爸还没有射精,她举着一只手到爸爸眼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爸爸,红了。”
男人又把她放回吊床上,不过自己没有上去,他站在地上,严夏大张着腿横放在吊床上,这个高度差刚刚好。
他很容易便再次插进严夏体内,两只手狠狠地揉捏着严夏的胸部,问道:“怎么又叫爸爸?”
“嗯?”严夏被肏得晕头转向,一时没听明白他的话,懵懂地看着他。
严以冬微微勾唇,提醒她:“早上在餐厅,你叫我什么?”
严夏想起来了,那会儿当着服务员的面,她没敢喊他“爸爸”,而是叫了亲爱的。
严夏舔了舔嘴唇,想到什么似的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微微启唇,喊了一声:“老公。”
说完便闭上眼睛,装死。
她咬着唇,只觉得脸上发烫,明明这个人是她的爸爸,但是现在她用另一个称呼叫他。
爸爸、老公这两个称呼,怎么能同时用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因为这个称呼,严以冬的动作停了几秒,他低头看向严夏的目光越发深沉,他伸出布满青筋的右手,将严夏的小脸扶正,两人四目相对,他说道:“再喊一遍。”
严夏忍着内心的悸动,羞涩地看着爸爸:“老公……你……你把我抱起来。”
现在两人的姿势,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这样的姿势碰不到爸爸的身体,让严夏内心有些怯意,她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爸爸,满是恳求,看得严以冬的心都化了。
严夏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听到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你再泄一次,我抱你。”
话音刚落,男人便动了起来,动作比刚才更大更重,肏得严夏小腹一阵发酸。
严以冬的视角能把严夏整个人尽收眼底,他看到严夏小腹隐隐约约能看到自己性器的模样,原来插进去是这个样子。
他摸了上去,手上逐渐用力,因为他发现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严夏夹得更紧了,小逼绞得他十分舒服。
在他又一次按压严夏腹部的时候,严夏皱着一脸小脸,语带哭腔地哀求道:“爸爸……别……”
说完,伸出两只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可惜无济于事。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哀求,自顾自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爸爸,我想尿尿……”她今天喝了很多椰汁。
严夏不可置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娇声喊他:“爸爸!”
因为她的话不仅没让男人的动作停下,他的手一直按着她的小腹,挺腰的动作更重了,一只手还去抠弄她的尿道口。
这下严夏真的要哭了:“爸爸,你怎么这样!?”
男人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严夏觉得爸爸的性器好几次撞到了她的宫颈口,她在男人的胯下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再也忍不住……
一道白光从她的脑海里闪过,她长长地呻吟一声,在男人把性器从她下体抽出的时候,她的膀胱一阵舒服,接着她感觉到有一道强劲的水流冲刷着她的私处。
她垂眼看去,看到的场景让她只想原地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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