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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下来,竟是没有一个人对你打这种主意的?”

梁玄琛回忆过往,还真没有。

“竟然一次都没有?”常清河有点不可置信。

“关你屁事?”梁玄琛没好气地吼。

“我不妨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们都不喜欢你,没一个真心喜欢你的。真要喜欢你,像你这样的翩翩公子,怎么会不想动你?”常清河说罢,手脚更加不老实了。

“你这什么歪理邪说,我与别人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用你来指手画脚?”

“好哥哥,我就只跟你一个好,你就让我试试吧。”

梁玄琛还从来没听过他用这种口吻说话,半真半假,带点儿戏谑,他过去对着何承望一口一个好弟弟,要人家叫一声好哥哥都难,何承望总是憋着笑,哪怕被他挠痒挠得满床乱滚也不肯叫。

如今常清河这么叫出来,梁玄琛听着颇不是滋味。

常清河过去变嗓子的药如今好久不吃了,嗓音恢复过去的洪亮清越,中气十足,跟何承望的喑哑完全判若两人,但是仔细分辨,又发现遣词造句,语气音调还是十足十地相似。

“若是承望弟弟要,我肯定二话不说,随他怎么样胡闹都行,就你不成,我不乐意!”

“怎么换我就不成了?”

“你说呢?”

常清河再一次扑上去,哑着嗓子道:“我便是你的承望弟弟。”

两人闹做一团,声音穿过薄薄的墙壁传到隔间花魁娘子千山雪的耳朵里,当初建这个小楼时,为的传唤方便,特意用烟罗篾纸糊的隔间,现在倒好,让千山雪听了一场接一场的龙阳春宫。

其实身为花魁娘子,千山雪住的厢房可不止一两间,她大可以另寻个清净之地,然而越不想听,越是要留下听,她绞着手里的绣花丝绢,对常清河恨得咬牙切齿。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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