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肩胛处被箍紧了,简直生疼,梁玄琛只好小声求饶,担心了怕我死了
是啊,你怎么没死,非但没死,还讨了这么多老婆。
梁玄琛道: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你要能对着女人使上劲,还能跟你家里人闹翻了
梁玄琛气结,我怎么就不能对着女人使劲了我那是意志坚定,谨守礼教大防,我岂是轻浮放浪之人
常清河翻了个白眼,他的确没对着女人轻浮放浪,因为他都是对着男人轻浮放浪了。然而翻来覆去说这些也没意思,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好好温存一番,免得坏了气氛。
好半天,梁玄琛叹气,算了,我不恨你了,看在你舍身忘死救我一命的份上。
不,我还不清的,你眼睛要是没有瞎,也不会落到这番田地。
梁玄琛点点头,说得也是,还是赖你。又顿了顿,梁玄琛道:这么说,你以后打算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偿还你的罪孽
我以前也乐意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是你不要。
梁玄琛摸了摸鼻子,不习惯,一般都是我要给人做牛做马,突然有个人站到我跟前说这种话,我觉得无福消受,不习惯。
常清河想了想,那你给我做牛做马吧,我受得住,便是不习惯,也会努力习惯的。
梁玄琛一把将他掀掉,凭什么你把我害成这样,还要我给你做牛做马的
是你说的,喜欢给人做牛做马。
梁玄琛猛拍了他一掌,罢了,我想通了,以后你给我做牛做马吧,不习惯也得忍着,谁让你跟狗皮膏药一样,甩不脱呢
常清河笑了,把脸埋到他发间,虽然常年吃酥油茶,而且没条件三天两头洗,梁玄琛如今那三千烦恼丝散发着特殊的气息,但是常清河觉得比他以往闻过的任何一次都沁人心脾。再说了,回到南方洗洗就好了,一次洗不干净,就多洗几次,几次也洗不干净,那就好好养养身子,清茶茉莉花香片多喝几个月,在扬州十里飞花的春风里沐浴之后,梁玄琛又是他的三爷了。
半晌,梁玄琛悠悠道:我想我的承望弟弟。说罢狠狠推了常清河一把,将常清河推得东倒西歪,你还我承望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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