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听到这里，心突然一跳，把前几年蒋家的那些秘闻传言和如今的事情联系起来，诡异的猜测让他惊得险些出声。

张一铭但笑不语，垂下眸子喝茶，氤氲水汽飘至眼前，水汽朦胧间，让人看不清男人的目光。

*

林柠看到热搜，心情复杂地盯了楚云栖许久，仍旧忍不住感慨连连。

“怎么了，还在生气？”张致宁发现林柠盯着黑他的楚云栖左看右看，忍不住戳了戳林柠因为生气鼓起来的的腮帮子。“放心，我肯定相信你，我知道你不会人身攻击别人的，更遑论什么长期压迫他人……无稽之谈。”

林柠叹了口气，道：“没有啊，我可没有生气。抹黑造谣什么的，我早就不介意了。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楚云栖。”

“啊？？？”张致宁无法理解，眼睛瞪得铜铃一样，问：“你有毛病？还替他心疼起来了。”

“不出意外，过不了几天楚云栖就会彻底在娱乐圈销声匿迹了，像之前的我一样彻底离开，然后……自我伤害。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飞豪娱乐和蒋封一个把戏玩儿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玩脱，也算幸运。”林柠忍不住露齿一笑，眉眼弯弯，笑得温柔：“看来，我得找这个楚云栖谈谈了，毕竟老队友多年不见，可以聊的话题想必精彩无比。”

“……我怎么听着你一点儿也不讨厌楚云栖，反而还一副要拉拢的样子？”张致宁摸摸下巴，意识到这恐怕牵扯很多，远比他目前知道的更复杂。他看向林柠，期望得到一个答案。

清风吹来，几缕发丝随风而动，露出青年光洁白皙的额头。房间静谧许久，林柠喃喃自语道：“因为楚云栖，是受害人、加害人兼人证啊，等了这么久，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和他错过。”

夜里林柠睡不着，坐在阳台上看星星。主星夜晚的天空很美，万千星子铺满深蓝色夜空，有一种看到银河的震撼感。然而这种美丽带来的是深刻的不真实感，因为他生活的地球根本没有这种景色。另外一点就是，这里根本就没有月亮，不论如何美丽，事实终究时时刻刻告诉他自己并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