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愠怒,都什么时候了,这个女人怎么分不清主次,她被那几个地痞流氓追着跑还不舍得扔了身上负荷,如果不是他路过
,她这阵估计人财两失了。
想了想,他突然明白了什么,曼曼不是个糊涂女人,坚持保护背包一定另有他因,
“你的包里装了什么?”
“我的参赛设计。”
苏曼曼积压在心里的情绪泄洪的大闸被人推开,泪水已然决堤,滑落在脸上肿起的伤口上,一阵刺痛。
“设计手稿和素材本都没了……”
她准备了那么久的作品,倾注了时间和精力的设计,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比赛于她而言,意义有多深重――
校园珠宝设计大赛获奖者有资格参加天工奖。
天工奖,这是爸爸对她的最大期望。
也是她唯一能为爸爸做的事情。
会不会是上天在暗示,惩罚她爱上了陆家的人,惩罚她的幸福太肆无忌惮……
慕斯年靠在医务室的淡绿色和白色相间的墙壁,双手插入裤子口袋蹙眉沉思,
“你可能没有注意,我看到他们上了一辆汽车,车牌号显示,车是A市的――今天的事,不是偶然。”
一句话点醒沉浸在悲观情绪的苏曼曼,她的思路逐渐恢复清明。
“谁会从A市追过来害我?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城的?”
慕斯年耸耸肩,“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
她思索着,不确定地摇头,随后心里闪过一丝猜疑。
那支钢笔?
和颜言吃晚饭的那天,服务员给她一支钢笔,她拿到城。今天遇到那帮流氓,慕斯年下车解救她时,他们抢走她的包落荒而
逃,可其中一个宁肯被慕斯年打吐血也要跑回来拿走钢笔。
这笔并不名贵,甚至没有牌子,显然像是定制的,他们为什么会关注那支笔?
苏曼曼毫无头绪地想着,愈发烦躁,眉头紧紧蹙成一团,慕斯年摸着她的发顶,如和煦暖风安慰她,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送你回酒店。”
强壮的胳膊勾到她的膝盖后方,他想抱着她上车。
苏曼曼一个激灵,推开慕斯年。
“慕先生,我自己可以走。”
“这个时候了还逞什么能!”
不顾她的挣扎推搡,慕斯年揽过她的腰抱起来,眉宇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苏曼曼神情恍惚,淡淡摇头,
“我没有逞能,我自己可以的。”
司空见惯了她的倔强和拒绝,慕斯年没有理会。
“把西服举起来,遮雨。”
苏曼曼摸摸身上的西服,举起来,精贵的面料蓄着淡淡木香,沉稳内敛。
“别发呆了,小傻妞。”
慕斯年挂着淡淡的笑,快速地跑到院子里,把苏曼曼放进副驾驶座位,替她系好安全带,他的衬衫已经湿了大半。
绕过来坐上车,他拿过手帕擦身上水珠,侧过头看着发呆的苏曼曼,他忽然笑了。
苏曼曼扭头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瞟了眼她腿上的包裹着的纱布,他长指有节奏敲打着方向盘,笑意更甚。
“刚刚我去取药的时候,那个医生说了一些话,我想到了,还挺有趣……”
苏曼曼盯着他俊朗的侧脸,一脸好奇,“医生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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