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说完,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苏曼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蹲下身子,身子蜷缩起来,以一种保护自己的姿势将脸埋入臂弯里。
无数片段划过脑海,伴随着苏曼曼的哭声,陆之景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灿烂地笑着,另一半在阴冷地沉默。
使劲甩了甩头,他俯下身打横抱起泣不成声的苏曼曼,和她一起跌进沙发里。
他躺在下面,长臂抱着她,任由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放声大哭。
苏曼曼想要把身体里最后一滴水哭干一样,泪水如泻闸的洪水,哭了很久,才渐渐平复,止住了哭声,身子却一抽一抽的。
“肖曼,你别哭了。”陆之景吻吻她的眼皮,“你说的那个男人是我对吗?”
苏曼曼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她不想和这男人说一句话,让他去找他的乐娅好了,让他去把自己亲儿子的幼儿园拆了去,以后后悔哭死他最好。
她按住他的胸膛想起来,却被他的大掌覆在后背又按了回去。
“放开我!”苏曼曼像只凶残地小兽,一张嘴就要把人咬死。
陆之景低低笑起来,紧紧箍住她,“听我把话说完,我建商场是想报答乐娅,然后彼此两清,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苏曼曼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就是不许他说一句乐娅的好话,“与我无关!陆之景,你反正是不听劝的。你放开我,手机响了我要接电话。”
从包里拿了电话,苏曼曼大步走到外面,躲着陆之景接起来,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儿子的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她紧张得声音都打颤,“儿子,你怎么哭了?”
“妈妈,我的小金锁被小鸟叼走了,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礼物,没有那个我真的不行,我不行……”
苏曼曼松了口气,立马安慰儿子,“恒不哭,妈妈现在就去找恒,我们去商场买好不好?”
“不好,不好,那是爸爸给恒的礼物,没有金锁爸爸就找不到恒了。”
儿子的绝望苏曼曼隔着频幕都能感受的到,她眼泪跟着吧嗒吧嗒的掉,她这边和陆之景吵架,那边儿子的金锁就丢了,这难道是一种暗示?
客厅里,陆之景一脸阴沉坐在沙发上,神色很难看,苏曼曼擦干净眼泪,拿了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去哪里?”
没有理他,苏曼曼不停地跑,忽然停下脚步,金灿灿的金锁吊坠躺在脚边,一只彩色羽毛的大鸟在咕咕叫。
“默默。”身后,陆之景追出来,对着那鸟吹了一个口哨,苏曼曼立马弯下腰,把金锁捡起来放进包里。
这个金锁是陆之景给没出生的孩子准备的礼物,那时他一直以为是个女儿,这金锁的样式更偏女孩化一些,恒却不嫌弃,把它当宝一样。
名字叫作默默的大鸟飞向陆之景,绕着他身边翩跹起舞。苏曼曼定睛一看,这鸟不就是儿子经常挂在嘴边上的好朋友,儿子叫它花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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