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陆恒晞的电话对方提示关机，卓嫣然又给公司打过去，同事说陆总不在办公室，应该吃饭去了。

她想了想，也许陆总和许青阳在一起，刚刚那通电话一定是捉弄她玩的恶作剧，这两个人在美国的时候就总爱恶搞她，特别坏。

有钱人就是闲，一闲下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没有多想，她重新走进餐厅坐下。

“菜点好了吗？”

妇人勉强笑笑，“好了。”

卓嫣然侧头看着斜对边坐着的男人，“我叫卓嫣然，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热忱地回答她，“我叫程凡，见到你真的很开心，是我的……”荣幸

妇人在桌子下狠狠踹了程凡一脚，飞给他一个大白眼。

卓嫣然眸光微动，观察这面前的母子，心里有了决定。

算了，这个男人一定是个妈宝男，没戏。

妇人开口盘问，“姑娘，我儿子在陆氏集团保安部当主管，听你妈说你是文员，你在哪个单位上班？”

卓嫣然端起茶杯，轻轻吹一口漂浮的茶叶，笑着回她，“阿姨，我不是文员，是行政秘书。”

妇人脸色立马变了，一脸鄙夷，语气讥讽，“秘书？就是给老总干活的那种？女孩干这个，不是好活啊。”

卓嫣然懒得解释了，端起碗边吃饭边随便应付，“嗯，还行吧。”

妇人追根到底，“你以前谈过男朋友吗？”

卓嫣然摇摇头，“没有，工作太忙，顾不上。”

妇人压了压声音，“那你应该还是干净的吧？”

“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的身子……”

卓嫣然放下筷子，叫来服务员，“结账。”

妇人哼一声，“你不会真的是老板的小蜜吧。”

一道凌厉声音带着喘息声响起，“关你p事！”

妇人打量下陆恒晞，他穿着得体，举止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只见他一把扯过卓嫣然把她挡在自己身后，看这架势——

“你不会就是。”包小蜜的老板吧！

“妈，他是我们老总的大儿子。”程凡站起来，朝陆恒晞鞠躬，“大少爷，您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