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州所有白狐都被裴焱手下给抓了过来,胡绥绥每日隔着笼子,左一句姑姑、姨姨、又一句姐姐和哥哥,声气甜丝丝的,十分腻耳朵。
隔着笼子说话不亲近,胡绥绥摇身一变,变成狐狸,钻进笼子里与它们玩。
一笼子的狐狸,满院的白毛,裴焱下番回来,见了这光景是喷嚏连开,暗暗打帐明日就将胡绥绥的什么胡姑姑,假姨姨和大姐姐放归林中才行。
胡绥绥一整日都与狐狸同吃同睡,到了晚上还不肯出来,裴焱用过饭后亲自去把胡绥绥从狐狸堆里拎了出来,并让人把笼子挪出院子,放到别处去。
裴焱拎她时,不知是胡姑姑还是假姨姨,正在给她舔颈,一舔一口毛。
“就你毛最秃,混在里边,也不怕被你的什么姑姑姨姨嘲笑。”裴焱拎了胡绥绥回屋里拿把梳子,再折回院子里给她梳毛。
裴焱从狐狸堆里一眼就看到了胡绥绥,其它狐狸的毛发蓬松柔软,虽说也掉,但哪只像胡绥绥那般掉到秃的?
就它一只秃得见肉,裴焱很难不一眼看到她,她在狐群中,像一只受欺负的蠢狐狸。
再出来时院子不见姑姑姨姨,胡绥绥尾巴垂垂,耳朵耷拉,脖子挠勾,乖乖地等裴焱给它梳毛:“它们才不会笑话绥绥秃毛呢……”
一日一日地过,胡绥绥秃毛不见好,一梳毛一排掉落,裴焱若有所思地取下梳齿上的毛放进袖口里,说:“绥绥,为夫刚刚给你想了个更好保护狐族的法子,想不想听。”
“你说我就听啊……”胡绥绥心思在狐狸身上,耳朵没竖起来听。
裴焱提起她一只耳,说:“猎户猎狐,不过为你们这暖和的身毛而已。你们日日掉毛,月月掉毛,这些毛可制成衣,若将这些毛集起再拿去贩卖,猎你们的猎户,自然也就少了。到时候我再发出一纸文书,明文禁猎户猎狐,这般,绥绥觉得如何?”
听到这儿,胡绥绥另一只耳朵不消裴焱提起,愣地一下朝天直立,兴奋难抑,她四梢离蹬,向裴焱怀里一跃。
裴焱张臂接她,就在跃进怀里的那一刻,她忽然从一只没有几斤几两的狐狸变成了一位几尺高的姑娘。
眼前跃来位姑娘,裴焱脸色惊变,然后感到浑身一重,他人就摔了个朝天馄饨。
“裴裴你好聪慧是也。”胡绥绥正好坐在裴焱肚皮上,端着一张脸色不大好的脸亲吻,“单是绥绥一年掉的毛,都可以拿去卖好几两了。”
满脸的香唾,裴焱一手捏住胡绥绥乱动的脸颊,冷冷道:“绥绥掉的毛只能与我,一根也别想拿卖。”
想想别人身上穿着胡绥绥香香的毛,裴焱起了小疙瘩,除了他,别人休想拿到胡绥绥的毛。
“你敢卖自己的毛,我就烧了你的毛。”
胡绥绥喜色立马更为恼怒,腮臀往上挪几挪,压住了裴焱的胸口,说:“既然如此,绥绥就要变成那一毛不掉的狐狸,你休想拿走绥绥一根毛是也。”
裴焱躺在地上受压,胡绥绥说什么他只当耳边风过去,等胡绥绥歇嘴的档儿,他翻身抗起脏兮兮的胡绥绥就走:“乖了,不闹了,该洗澡睡觉了。”
浴水早已备好,裴焱褪尽胡绥绥的衣服,直接将她扔进桶里,人落水,激得水溅起几尺。
胡绥绥游到桶沿,支颐看裴焱脱衣服,腰间的话儿备她看了个子午卯酉。
想到昨日在尖站里勇猛有力地插弄,她腼腆沉进水里,堪堪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张嘴巴,重颐的下颌藏在水里流春色。
裴焱看了她一眼,继续脱衣服。胡绥绥芳心明目张胆地转焰,啮着唇,娇滴滴说:“裴裴,今日心情是不美的罢?”
“美,今日美的很。”裴焱跨一脚进桶里,说起了反话。
浴桶极大,容叁四人亦显宽绰,胡绥绥动起小腿,游到裴焱眼皮下,不满道:“哪儿美了,明明一点也不美,不美就说出来啊,我又不笑话你。”
胡绥绥身儿乱扭,腰腿荡摇,热腾的水面露出一点粉团团的臀尖,裴焱摸上一把,真是滑腻腻如涂脂,软乎乎若藏棉。
一入夜,胡绥绥易发情,浓郁的香气从身上每个毛窍里散出,她头靠在裴焱肩上,任他先摸后抓,在粉团团的臀尖留下几道痕迹。
裴焱急喘一声,拍拍臀儿,又顺着臀沟摸到穴口,乐叹了两叁口气说:“思淫了?”
浸在水里,穴儿流出来的稠水还是能摸得到。胡绥绥两腿环上他的腰,暧昧不明地嗯了一声。
裴焱随意洗了洗自己,也给胡绥绥随意洗了洗,出了浴桶,身上未干,就在春凳上你合我欢。
脐眼儿盛清水,穴儿上沥滴清水,胡绥绥身子微倾斜,双肘撑在春凳扶手,纤足环挽男腰,裴焱只需一个挺身,那话儿就能推开一层层肉儿,进到深处。
一滴水珠从脐眼儿往下滑落,正巧滑进粉缝中,裴焱情浓浓,吃粉乳吻肚脐,最后一口含住花穴。
胡绥绥没想裴焱没立马进来,满肚皮的春情无处发泄,唇齿带来湿热感,鼻尖滑过时带来的涩痒感,越激发体内的渴望,她搭在扶手上的双臂已然泛白,手掌上的青筋愈发宛然。
然而裴焱津津有味地用嘴舌答应她的欲火。
当舌头伸进穴口往上一卷,舌尖灵活扫过一寸小肉时,胡绥绥肚皮酥酥麻麻,不禁高抬玉臀,两条腿在半空中花枝乱颤似的,裴焱摁住她肚皮,不许她玉臀离凳,继续用他灵活的舌头在穴儿里扫掠。
舌尖往下勾,胡绥绥的酥麻转移到椎骨上,只管压下玉臀,翻了半截身子去摆脱那肆无忌惮的舌头。
越舔越瘙痒,遮蔽穴口的花瓣似要咬紧那截舌头不停翕合发颤,裴焱舔到后头,觉得有趣便收回舌头,把嘴皮贴拢发颤的花瓣嘬了几口。
“别、别舔了……”胡绥绥除了瘙痒别无其它感觉,时时夹起玉腿,奈何裴焱的头颅埋在腿心里,玉腿靠实闭不紧,她只能不断用手攮裴焱的头颅。
裴焱也时不时用力分开她欲合欲开的腿,爱不释口,含着软嫩的小花瓣又咬又咂。
到后头胡绥绥反抗得厉害,裴焱不得已离开穴儿重新去亲吻肚脐,嘴角下颌上的春水,也都蹭在肚皮上,抽暇问道:“第一回帮你舔的时候,你可没反抗得这般厉害,还逗发了你的春水。今日是我舔得你不舒服?我口舌之技退步了?”
没了嘴的贴拢,温暖的穴口一点点冷下来。
裴焱口舌技不错,今次也逗发了她的春水,胡绥绥歪着粉头,说:“不是……我今日急欲……”
裴焱闻言不舔肚脐了,捞起腰上坚硬的大话儿,笑问:“要我插进去?”
大话儿青筋暴绽,圆头红光光的,因为肿胀,外边的皮肉绷得紧扎扎的,胡绥绥见话儿心里被打动,发出一声闷哼:“嗯哼……”
身上的水都干了,裴焱带着胡绥绥倒进床上,二话不说跨上白身,将坚挺的话儿罢于双乳间,道:“玩一玩再进去。”
话儿放在双乳间,胡绥绥一低头,那个圆头儿就近在眼前,上面自带的热气似乎都能感受得到。
胡绥绥沉吟不动,裴焱就捏了粉乳裹住自己的话儿。
他将乳间当了花径,乳儿内侧的肉当作蠕动的肉壁,用手按着丰满的乳儿夹紧自己的话儿来回摩擦。
话儿从头到尾都是硬的,胡绥绥觉得自己裹了一根发热的棍子,烫得她脸上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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