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是宋笠带上来了，他比完赛一收到消息就来了，身上的号牌都没来得及取掉。

“老师，你还好吗？”

对蒋珂没有一点笑容的穆谨言仅仅因为宋笠的声音就弯起嘴角，“我没事，比赛结束了吗？”

宋笠点点头，“结束了，我一听老师出事了就赶紧过来了。”

蒋珂抱着胳膊听着两个人你来我往，搓了下指尖，“我出去抽根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等回应，转身就出去了。

蒋珂一走，病房里，穆谨言的话锋就转了弯，“以后，老师就教不了你画画了。”

“老师……？”

穆谨言笑了笑，苍白的面容让他此时看起来弱不禁风，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眼睛，“我的眼睛出了点问题，所以，出院以后我可能会辞职。”

眼睛？宋笠下意识看过去，那双眼睛一如既往，总是装满温和与宁定。

“没有办法吗？”

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穆谨言，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老师会。”

“是啊，为什么呢。”穆谨言理顺耳边的碎发，“只是因为太迟了。”

只是因为太迟了。

如果再早一些，在一开始刚发现端倪的时候就做手术，也许还有转机。但太迟了，迟了很多年，迟到现在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宋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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