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唇被轻含在对方嘴里,潮热的软物一笔一画描绘着唇珠的形状。那像是一个吻,也像是一场梦,他们不再身处狼狈的楼梯间,而是在鲜花满地的春天。
正当梦做到高潮,身边突地陷入黑暗。声控灯在良久的沉默中再次罢工,他们被拉回了现实,理智重新回笼。
“不去……你家吗?”微微拉开距离的纪载悠胸脯上下起伏着,大脑还停留了一股缺氧的感觉。背靠着冰凉的过道墙壁迫使他强行清醒,仅存的羞耻心与理智让他继续询问偏好的答案。
沈庄没有回答。男人在黑暗中一步步逼近,直到双肘撑开在纪载悠身旁,把他完全束缚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他像一只慵懒又高雅的大猫,缱绻地卡在动弹不得的猎物锁骨处,诱惑着:“这里不好吗?没有人会过来,谁都不会发现。否则你该怎么和恩乐交代?”
“我们一起去丢垃圾了。”说完,纪载悠的脸在黑暗中红得不像话,他自己也知晓这谎话是多么的离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庄没有嘲笑他,反而顺着他,小幅度地蹭着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以示弱的姿态请求着:“就在这里吧。”
基本碰到的男人要么表面温柔实则内里一肚子坏水,还有的干脆既暴躁又狂妄。纪载悠不忍心让唯一一个好声好气说话的人失望,也不再扭捏,小小地点了一下头以示回答。
男人的视力在此刻好得出奇,让人禁不住怀疑那副架在鼻梁上的金属只是装饰用的道具。得到应允的沈庄没有立刻像一只饥渴多日的小狗扑上,只是一点点缩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纪载悠像是砧板上的鱼,退无可退,为了遵守他自己的约定,只能放任男人缓缓靠近。楼道陈旧的味道混杂着栏杆的铁锈,最后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对方喷在他脸颊上的温热鼻息。
右手不知何时悄然从衣服下摆向上摸去,手掌直接触摸到的光滑细腻的肌肤,空荡荡的衣摆下未着寸缕,濡湿的内裤早已不知丢在医务室哪个角落。指尖沾上了黏腻的液体,微弱的月光透过气窗把一切照得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来回并拢分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沈庄沉默了,他盯着自己的手半晌,低头叹了口气,充满爱惜地吻了吻纪载悠的发顶。沉浸在羞耻中不可自拔的人妻怯生生望着他,小鹿一般的眼眸充满了惊恐,却只得到了无尽的怜爱。
“发水不是小悠的错。”大学老师的话充满了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就信服:“没穿内裤也不是小悠的错。”
这不仅不是错误,甚至可以算得上应该被嘉奖的功勋。
两指顺利地滑进肿胀的后穴,下午被肏狠了的地方现在还可怜巴巴红肿着。若非那些像潮水一样生生不息的爱液,恐怕他要受上翻上几倍的痛楚。
心知肚明对方下午都经历过至少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两人默契地闭口不谈,全身心地投入到眼前的快乐之中。
球衣被撩起,纪载悠叼着下摆,完全地展示出自己的身体。斑斑点点的吻痕与淤青彰显着另一个雄性代表标记的掠夺,在此时此刻只能当作最佳催化剂,刺激着另一个男人化身猛兽,覆盖掉原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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