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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拿我开心！我哪能和苏茉比啊，人现在整得和小姑娘一样。”裴欢说的是实话，苏茉现在不知道打了什么针，回春一样，年轻了至少十岁。

不过，那张脸怎么看也是别扭的。

老侃嘿嘿地笑了两声，“再年轻也不看，脱光也哪有我们欢欢好看！”

裴七七笑得不行，裴欢瞪了老侃一眼——

这老不正经的！

是夜，裴欢睡着了，老侃倚在床头，想抽烟。

一探手，没有摸着烟盒，却是摸到了苏茉的名片。

他表情微微有些复杂，拿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眉头缓缓地舒展开了……

前尘往事，似乎都在这细微的表情中舒展开来，如释重负。

或许这些年，他对于苏茉始终还是内疚的，但是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他终于笃定……

都过去了！

老侃将名片扔进废纸篓里，之后滑下身体，抱住了裴欢，吻了她的发丝一上，声音带着一抹浅笑，“装睡的吧？”

裴欢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老侃笑笑，“不见了欢欢，以后都不见了。”

他的声音在深夜里特别地低沉：“是我不想再见了，没劲儿。”

裴欢翻了个身，转身抱住他，脸也埋在他的怀里。

他的怀里热烘烘的，好一会儿裴欢才问：“老侃，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