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是8年前的小姑娘，她为他委屈了自己一回，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她走时，背挺得笔直。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昨晚也不是她主动的，她没有必要内疚。

叶慕云没有阻止她，只是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这才掉过头来看着宋可人。

宋可人的身体还在颤抖着，像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我想这两三年，我表现得很明显了。”他淡声开口，算是解释，“我有努力想喜欢上你，但并没有。”

宋可人的身体前倾着，声音也带着尖锐，“但是你和她这样在一起，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她流泪了，唇止不住的颤抖：“就在我以为你终于爱上我时。”

她扬起精致的面孔，想止住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许久，她厉声开口：“我那样兴奋地对ANN说，我快要订婚了，我的男朋友那么优秀，他很爱我。”

宋可人说着，声音变得很轻：“当时，你说她是不是在笑我，因为她再清楚不过，你的心里一直爱着的，是谁。”

叶慕云一直没有开口。

宋可人的声音越来越嘲弄，“当我告诉她，你和我分手时，她的心里，又是多么高兴，是不是？哪怕她知道我爱惨了你，她还是和你滚在一起了。”

宋可人冷笑：“你爱着的，就是这样一个虚伪的女人吗？”

“说够了没有？”叶慕云终于动怒，声音很冷：“说够了就立即滚。”

他点燃了一支烟，淡淡地抽着，睨着宋可人愤怒的面孔：“你不应该这么沉不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