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她自然会疼。

秦沐的小脸垂着，一直不肯说话，只是颤着纤弱的身体。

浴衣滑下，肩上的伤痕怵目惊心。

周崇光微微地叹息，亲她的眼皮，亲了又亲，“沐沐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好不好？”

秦沐抽着，不理他，好久以后，她才缓缓睁开眼望着他：“你是婚内强一暴！”

周崇光低叹一声：“是，我是混蛋，别哭好不好？”

但是他越是哄，她就哭得越是止不住。

他轻轻地揭开浴衣，看着那些伤痕，心里内疚得和什么一样。

他一点一点地亲，去亲那些伤痕，去抚平她的疼痛……她一直在颤抖，一直在抗拒他的存在。

最后，他温柔地要了她一次，很温柔很温柔，前所未有过的。

“宝宝，不哭了……”他第一次这样哄着她，一边亲着一边要着，不知道怎么对她才好。

秦沐仍是哭得厉害，但是不管她怎么哭，他都没有放过她，坚定着来。

最后的时候，她的小脸别到一旁，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

周崇光亲了过去，吻着她纤长的睫，吻着她红润的小嘴，不停地叫她宝宝……

虽然是这样的温柔，但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

“抱着我沐沐。”他代喃着哄着她，声音沙哑透了。

秦沐咬着唇，不愿意和他亲近，他干脆就将她的小手捉住，绕到自己的脖子上。

他那样用力地抱她，亲着她，头一次在她如此清醒的情形下，又是这样热的姿态之下，说了三个字，清清楚楚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