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呢，谈恋爱也让人跟着吗？”容磊扣上安全带，微微一笑。

秦晨没有再说什么了，为他导了航，去了她会去的一家店。

并没有在那边吃，而是点了两份，她一份，他一份。

容磊放好，看着她，十分认真地问：“我是在你那吃，还是回去吃？”

秦晨也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你还是回家吃吧。”

“我有些伤心了！”容磊看她一眼，发动车子。

后来，便没有和她说话。

许久，秦晨拉了拉他的袖子，“生气了？”

“没有。”他淡声说。

秦晨想也没有想地说：“其实生气，可以表现出来的，那样会显得比较真实。”

“晨晨，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真实？”容磊轻描淡写，随即又开口：“其实你在我面前，也可以真实一些的。”

“什么？”秦晨的声音有些飘。

容磊没有接话，一直将她送回公寓楼下。

在她解开安全带这时，他按住了她。

他侧脸，静静地看着她：“秦晨。”

秦晨嗯了一声：“谢谢你送我回来。”

容磊望着她：“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和我说吗？”

秦晨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便问了出来：“经过了这么多年，晨晨，你还爱我吗？”

他说的是爱，不是喜欢。

很多年前，她小得没有到表白的时候，但是那时他们是相爱的。

他懂，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