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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在乎利用温远，不在乎他以后会做得更过份，他只知道雪莉和他母亲是他要保护的人，其他的不重要。

他护着柔弱的母亲下楼，只给她披了件外套，别的什么也没有拿。

哦，她还带了一个小箱子，里面都是郝云送的书和小礼物，而属于夜正刚的东西，全都没有带走，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一朝尽散，让人叹息。

楼下，夜正刚看着苏覆被夜慕林揽着下楼，他的面色面如死灰，颤着声音：“苏覆你真的要走？”

此时那些保镖都散了，只有他们几个，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苏覆看向他，还有一旁的郝云。

夜正刚的声音沉沉：“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吗，是真的不及你和他短短的一年吗，苏覆过去的事情我们都忘了，重新开始好不好？”

苏覆的表情有些茫然，她轻轻地摇了头，“你太无情，夜正刚，你真的太无情了。”

夜正刚看着她的眼，眼里都是红血丝，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是我无情吗，苏覆你就不无情了，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你要抛下我，他能给你什么？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秘书长，他永远不可能爬得像我这样高，永远不可能给你高贵的身份，不能让你当上风光无限的夜夫人，那样的生活你习惯吗？还是他不自量力地追求你，想得到你名下的产业，你想过没有，你不要养尊处优了一辈子，最后变得没有脑子了苏覆。”

他一气儿说完，苏覆极淡地笑了：“风光……过去我是很风光，但是最狼狈的滋味我也尝过了，夜正刚这些都是你给我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苏覆说完，面上有着疲惫，她垂了头低语：“我已经不会爱你了，正刚，你其实是明白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