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以前就是，现在也是，以后……应该也是。

只是何欢被秦墨吓到了，觉得他安全而已，康乔一言点醒了他不愿意去承认的东西。

年少时，他和何欢有时会来往，有时在街上他能看见她和秦墨在一起，秦墨手里会拿着何欢的书包，何欢就跟在他身边。

秦墨的表情很酷，何欢的神情也会不耐烦，可是就是能一起走很久很久。

他想，幸好他和何欢没有在一起，要不然在结婚以后的若干年后，忽然有一天，何欢发现了自己喜欢的一直是秦墨，那时就很可悲了。

不若现在，他们还能当朋友，或许他心里还有一丝不甘吧。

可是正如他说的那样，他更希望她能快乐。

“和他谈谈吧。”容越说：“不能因为别人，而疏远了，不是吗？事情，也总是要解决的，逃避从来不是问题。”

何欢看他一眼，然后手扶着一旁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街灯，淡笑：“不想去谈，也没有什么好谈的，容越我承认之前我对你是有些小情结的，但是我们之间仅是喝一杯咖啡的交情秦墨都受不了，而艾嘉……”

她的声音有些低，“他陪艾嘉去流过产，不知道是自己流掉的还是特意去人流的，总之过不去，之前或许是我和他的相处方式有些迷惑了，而现在艾嘉又回来了，我真的想不到这时他会把艾嘉弄回国，不过也好，总比稀里糊涂地复婚好，后面一闹起来又得离婚，太折腾了，大概是我老了，不想再这样闹下去。”

她说着，目光有些迷离，随后脸蛋就贴着冰冷的栏杆上，声音低低的：“容越你知道吗，有些事情不能将就的，他能和艾嘉在一起，要么说明我不那么重要，要么就说明艾嘉很重要，没有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