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是合算。

何欢丝毫不觉得自己跟着秦墨，也没有啥节操了。

两人正吃着，已经被拍了放到微博上，何欢刷到了，沈霆也刷到了。

沈霆有些GA，看着何欢问怎么办。

何大导演一边吃着牛排，又喝了一口餐前酒，这才慢条斯理地说：“这么大的字，你叔叔又没有瞎，让他去处理，否则要男人干什么。”

这样的言论，沈霆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而KING娱乐的会议室里，所有的中高层都偷偷地刷到了总裁的绿帽子，当然他们是知道那是沈霆，13岁的孩子，就是当小奶狗年纪也太小了点儿，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乱写。

真是的，连个孩子也不放过。

会议结束，秦墨一边走一边问何秘书：“那篇通稿是谁弄出来的，查出来没有？”

何秘书是个人精一样的人，不想让自家总裁感觉到自己是早就知道这么一回事的，于是假装不知道的样子，“秦总指的是……”

秦墨就冲着她翻了个白眼，随后低声说：“有关何欢和沈霆的。”

何秘书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个啊……可能是艾嘉做的。”

她这个‘可能’二字，可圈可点，精明如何秘书也能感觉到秦总对于艾嘉的不同之处，就是没有男女之情，也有些别的，可是她不好问更不能说出口，不然要掉脑袋。

秦墨又看她一眼，这才吩咐：“去把艾嘉剧组偷票房的事情弄个通稿写写，上个热搜第一，一定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