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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灯光下，秦墨的眸子变得有些深刻，许久，他才低哑地开口：“他的妈妈是艾嘉。”

同样是温暖的灯光下，何欢的脸色变了，变得有些苍白。

她看着秦墨，很慢地说，“是那个让我失忆的艾嘉吗？”

虽然以前的事情她不太记得了，但是失忆以后的事情她知道，艾嘉是艾萌萌的姐姐，害艾萌萌离家出走，艾嘉自己以前又做了那么多的坏事。

怎么会是，秦轩的妈妈？

何欢震惊，而秦墨暂时没有说，她就那样地注视着他。

良久，秦墨才叹息一声：“很复杂。是艾嘉从金子库里花钱指定要了秦陆的，，所以这个孩子秦陆自己都不知道的，秦陆不在了，秦轩有很重的病所以我想亲自照顾他，何欢，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于你来说很过份，所以这是商量，不是通知。”

何欢还在震惊中，就一直看着秦墨。

秦墨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我知道这很不公平，但这是我欠了秦陆的，我欠他一条命。”

何欢就巴巴地看着他，很轻地说：“如果她要用你来偿还，你还要把自己送到她面前吗？”

她说完，秦墨就笑了一下，“这种时候你在吃醋？”

“我才没有！”何欢咬着唇，哼哼一声。

秦墨就笑了一下，“当然不会，我只欠了秦陆的，还在秦轩身上，而艾嘉……可以谈点儿条件。”

何欢看着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内心有多放不下，她不禁靠了过来，声音很低：“秦墨，你心里很难过，也很矛盾是不是？”

她的靠近，让秦墨的心里好受了很多，他伸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声音略低：“相信我，我和你们一样希望艾嘉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