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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意欢很是嘲笑了他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去用餐，剩下夜想南在风中凌乱，他抽了一口烟，暗暗地想，他才没有怕老婆。

夜总很生气，一生气回头就要在夜太太身上找回场子的，不过现在还是挺耐心地等的。

苏沐和红姐吃饭大概也就一个小时，她也不好意思让夜想南真的在外面一等两三个小时，那她也太不厚道了。

吃饭时，她很委婉地说了程筝的事情，红姐其实一直是知道的，只淡淡地说了声谢，然后就轻声说：“他自己不上岸，谁也救不了他。”

苏沐轻声问：“那你，喜欢他吗？”

红姐对于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点了支烟，默默地看着烟燃尽，这才轻声说：“到了我这个年纪，早就不说喜欢不喜欢了，苏沐我不比你，我不能生孩子了，和男人除了逢场作戏也没有其他的了，和程筝也是这样。”

“真的？”苏沐就简单的两个字，逼得红姐差点儿落泪。

她又拿了支烟点上，狠狠抽了两口：“那王八蛋掉头就和苏芷嫣睡了，这种没有节操的男人我要了干什么？”

苏沐点头，“是挺没有节操的。”

她又轻声开口：“那就这样吧，断了就正好断了。”

红姐点头，“我不留恋。”

程爷的尿性苏沐是知道的，轻声说：“如果他再找你麻烦，我可以帮你去说说。”

“不用，是断干净了，我不买他的账的。”红姐的眼有些红。

然后轻叹息一声：“那么一个大老粗。”——我怎么就喜欢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