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不说了，默默地拿起了一旁的唐诗三百首。

这个，学了还是有用的，读给儿子听好了。

至少，他还有个儿子，还能证明那女人曾经那么热烈地属于他的。

想到这，程爷又咬牙切齿了起来。

亏得他这几年，过得和和尚一样，那女人八成一次也没有想起他过。

小毛心里是明白的，程爷这是还放不下哪。

放不下，就去追啊，他看着红姐的状态不像是有男人的样子，而且让程爷去她家，足以证明关系还和以前一样啊。

不过，小毛是不敢乱出主意了，其实他也怪心疼程爷。

程爷这人吧，挺仗义的，虽然是有些脾气可是人真不坏，以前多威风啊，现在腿有些小问题以后，整个人都温和了许多，不像过去那样意气风发了。

小毛小声说：“程爷，要不这样，咱们就先处着，慢慢地看红姐会不会回心转意。”

程爷的眼一瞪：“转个屁啊！老子像是缺女人的样子吗？我告诉你小毛，我对这个女人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听见没有？明儿就给你们找新大嫂。”

小毛张大嘴巴，巴巴儿地看着程爷。

程爷没有发现门口的人，还在说着：“我早不喜欢她了，年纪也大了，三十好几了吧，估计细细看鱼尾纹一大把，小毛我告诉你，不要看外表，这女人不能细看的，细看，特别是晚上一卸妆……能吓死你！”

小毛更是笑得不失体面，目光打着暗号。

程爷说得兴起，哪里能看得见？

又说，“等你老婆老了你就能知道了，这老婆，还得找个比自己年轻好多的。”

小毛实在忍不住了，往门口看：“红姐。”

红姐过来，手里拎着一件外套：“程筝，你落我那……”

程爷目瞪口呆中，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