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王府中雕栏玉砌的栖鸾居原本是除了正院以外府中最好的院落,如今却没有人敢随意靠近。院外更是有重兵把守,暗处也有许多影卫监视,里面洒扫伺候的也都是王府里信得过的家奴且进出皆要盘查,按理说这样的阵仗里面定是住了身份尊贵的人。可是这半年来除了宁安王赫连笙每日进出之外,便是偶尔会有她的亲信前来送些山珍海味精美玩器一类的,并未有什么贵客出现过。
此院在宁安王府里依然成为了禁院。
“师父,这雪云糕是我特意让厨房研制的,定会合您口味,您尝尝?”
赫连笙手里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温柔的看着眼前靠着窗边看书的白衣女子,口中喊着“师父”,可眼神却满是爱意缠绵:“笙儿知道错了,再也不会那般鲁莽了。”
“滚出去!”
原本对她视而不见的池疏听到她说这话,立刻转头怒目而睁,双颊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愤怒一瞬间变得通红,甚至连胸口都在剧烈的起伏,情绪的波动可见一斑。
“师父终于理肯我了,”向来被人哄着敬着的赫连笙毫不在意眼前人对自己的态度,一脸开心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样的开心事呢:“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快尝尝这点心,很好吃的。”
池疏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教导多年的徒弟,心中悔恨万千。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直对她敬爱有加言听计从的唯一的徒弟,竟然会骗她喝下毒酒让她内力全无,然后将她秘密带到王府囚禁,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这半年以来赫连笙变着花样的在床上强迫羞辱她,偏偏却又反抗不得。
“滚,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你便如此讨厌我吗?”池疏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她心痛到几乎站立不住:“每次我带来的吃食或者玩意儿你看都不会看一眼,你就这样嫌弃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面对赫连笙红了眼眶的质问,池疏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反而站起来迎着她的目光:“我就是嫌弃你,你所有的一切我都觉得恶心,尤其是你的身体!”
她太知道戳赫连笙哪里才会让她疼让她难受了,是的就是她的身体。
赫连笙虽是女子下体却长了男子的器官,这件事整个齐国除了帝后与皇太子便只有赫连笙的奶母与她的亲信知道了,而她也是在被她囚禁以后才发现的,她知道赫连笙最怕的最不喜欢被人提起的就是她异于常人的身体,如果是在以前她一定不会这样揭短伤人,可如今她却恨不得言语成刀好杀了这个欺师背德的畜牲。
“你!”她知道池疏是在故意气自己,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说这话了,可是她还是会被气到失去理智。
“我恶心?那宋于知呢?”赫连笙将人一把拖到自己身前:“若是他这样对你你还会觉得恶心吗?”
“于知是君子,怎会与你一般?”
说到心上人池疏眼里的冷凝变得柔和:“就算是他这样对我,我也甘愿。”
“好,好一个君子,好一个甘愿,”伸手熟练的解开池疏的衣衫,而后将人摁趴在窗边:“可惜“宋君子”现在在我手里,而你也只能被我这样操干!”
“…嗯…”没有任何反抗的任由她脱光自己又自后进入自己,池疏咬紧的唇却还是在因为她胯下的那物太过粗长而轻哼出声。
“师父,你的屄穴咬的我好紧啊……”
“不,不许叫我师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收了这个小她九岁的徒弟,她不想听她再喊自己师父尤其是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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