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啊……救命啊啊……”
没人救得了他。
牧淮压着他凶猛进攻,每次插入时里面的软肉就快快乐乐地欢迎他,任由他频繁进攻,爽得他额上也冒了汗。
是以心里不禁暗笑:口口声声说着“救命”,好像自己在受什么逼迫,可这淫荡的身体却实诚得很。
当然,牧淮也说不准,究竟是温浮白爽,还是作为泣涟的温浮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时间的推移,相比较骚逼更为干涩的后穴像是被操出了水,每次抽出,滑腻的液体就会被带出体外,黏在穴口。
前不久被肉棒狠狠爱怜的骚逼,失了恩宠也自顾自地,停止不住地排出一股股淫水。而被石壁压扁的奶球,像被手挤奶似的一点点泄奶。
似乎全身都在受刺激,痛苦的有,快感更多。无论如何,温浮白都是已经没有力气咬住下唇了,无可奈何地微张着嘴喘气。
他自诞生至今,这是他最迷乱的一次。他匮乏的词汇量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他甚至没有了任何想法,只能感受到身体里搅动风云的巨物。它带动了他的一切。温浮白清冷昳丽的脸上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淫靡。
忽然,牧淮说:“师尊好像在狗交。”
他说这话,其实就是想羞辱温浮白一番。可惜温浮白此刻被烈性药和穴中巨物折磨得够呛,连这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牧淮便抓住他的后脖颈,按下。石壁已变得炽热。附着他的耳朵说:“师尊,徒儿操的你快活不?”
那个修无情道的天下第一剑修,对人总是爱搭不理的师尊,如今像只狗一样雌伏在他身下,接受他一股股的射精。
温浮白依旧没有听清。他难受地偏过头,眼周犹然带泪,那道红痕晃荡在牧淮眼帘。
牧淮莫名一怔,伸手令温浮白的头抬起,注意到原本淡色的唇有了血色。似乎,是真的血。
他用大拇指轻轻地按住那唇,温浮白不由皱了下眉,眼睛迷迷茫茫地睁开,与牧淮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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