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顾凌面前,愤怒让她那张有了岁月痕迹的脸狰狞起来,“顾凌!我就讨厌你这个样子,自认为有几分姿色,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骨子里带着一种优越感,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争,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你,呵呵!那又怎么样?你的丈夫还不是最后选了我!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什么都好,你骄傲你体面,从来不会低下姿态去求去争,似乎这样会玷污你圣洁的自尊心一样,你凭什么?”
顾凌抬眼,自李媛媛进来,第一次认真地看她,嘴角的笑容更深,“我有的东西你永远都不配拥有,而你得到的东西,我早就不稀罕了。”
林夏站起身,笑眯眯地看着林宝儿。
林宝儿狼狈地扑过来,挡在她身前,“你……你不许走!妈!妈!我求你了!妈!!!”
林怀军屈身在顾凌面前跪下来,李媛媛林宝儿怔住!
气氛变得凝重,李媛媛的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小凌!”
沧桑的眼睛看着顾凌,这些年看似平顺,很多事情过于潦草,一直努力粉饰以前的错,骗着哄着自己,此刻掀开,真实又狼狈。
“妈!求你!”
李媛媛新眼泪在眼眶里颤颤巍巍,带着愤怒的血丝,表情比先前更狰狞。
得意了二十多年,从没想到会有一天向她下跪!
如此不甘心。
缓缓地跪下来,身体每个部位都在叫嚣不甘心。
不管她如何昂着头,端坐在主坐的顾凌一身从容,高高在上的姿态,他们三拜九叩她都受得起!
李媛媛咬着后槽牙,牙缝里挤出对不起三个字,眼泪滚滚,前面二十多年都比不过这一刻,她似乎从来没赢过!
林夏冷冷地看着跪下的两人,“以后林沐夏和林怀军林宝儿没有任何关系!”
顾凌轻飘飘的眼神掠过李媛媛,站起身,坦荡雍容的气质,居高临下,勾起唇角,什么都没说,骨子里灵魂深处的高贵,不是她以龌龊的手段破坏一段感情所能占上风的,她越是觉得自己赢了越显得低贱,附小做低当小三自轻自贱,只会玷污别人的眼睛,丝毫不会影响她高洁的灵魂。
收回眼神,优雅地走了。
李媛媛呜咽啜泣,满心愤恨!
林宝儿抱住李媛媛,猩红的眼睛瞪着他们的背影出了包间。
出来后,顾凌的手机响了,脸色微变,看向林夏,两人起身走出包间。
挽着顾凌的手走出餐厅,本来想完事好好吃一顿,顾凌挂了电话,“宫裔生病了。”
林夏不敢相信,“他还会生病?”
顾凌嗔笑,“你说的什么话?人都会生病。”
林夏自然知道,他人长得高大,上次还碰过他的胸肌,很结实的身体,怎么动不动就生病。
上了车,她小心翼翼地问:“妈!宫裔他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瞎说什么呢!小裔的身体很好。他从小自律,有运动的习惯,也不贪嘴,饮食又很科学。”
“不是,我是说他……他那个,他不是一直没有女朋友吗?那个……是不是……”
顾凌给了她一个震惊的眼神,温声道:“你这丫头,整天都在想什么?小裔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许那么想他。”
顾凌真没把他当成雇佣的主人,像是疼爱多年的晚辈。
“好好好!我不该这么想他。”林夏不以为然地笑道。
顾凌笑着瞥了她一眼,“小裔他脾气是有点怪,但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们接触多了就了解了。”
“恐怕没有机会,他可是除了妈妈,不许别人靠近,哪天我碰到不该碰的,把我赶出来怎么办?”
顾凌想起把吴洁赶走的那一次,宫裔本就讨厌吴洁才会那样,更何况她还触了宫裔的底线。笑了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进门,管家迎面过来,“快上去看看吧!好像发烧了。”
人一回来脸色不大好,径自上楼休息,除了顾凌旁的人也不敢跟上去。
宫裔大多数生病也不当自己是病人,头疼感冒也是周围的瞎紧张,反正过几天就好了。在宫家多年的佣人都知道自家少爷不娇气,也知道只有顾凌才管的住。
很不巧,他在美国那两天一直在下雨,陌生的环境一下雨晚上他便睡不好,容易做恶梦。
顾凌换了鞋上来,摸了摸宫裔的额头,手下确实很烫,侧了□□温,显示三十八度。
宫谦良和林夏一起吃晚餐时,顾凌忙里忙外给宫裔另外做饭,端水拿药,忙的脚不沾地。
宫谦良到不太担心,宫裔感冒发烧的毛病常有,顾凌比他亲妈都周到,他也习惯了。
林夏倒是想帮忙,宫裔很多东西除了顾凌很多人都不能碰,她也是爱莫能助。
用过晚饭没多久烧退了,只是老天又开始下雨了。
他在飞机上睡了很久,其实一点也不困,遇到下雨天就像女生亲戚到访一样会很烦躁。
坐起身,把床头柜上顾凌倒的一杯水喝光还感觉口干舌燥,顾忌是感冒药的作用。
下楼到了厨房倒了一杯水,往客厅的沙发上那边走,想过去坐一会儿。
还没走到跟前,突然天闪雷鸣,客厅没有亮灯,闪电让黑暗的屋内骤然一亮一暗。
呼吸不由加重,熟悉的夜,熟悉的场景,他并不害怕,头开始疼。
客房的门被人打开,他听见声响,走廊上一个人朝他走来,刚走出四五步骤然停住。
林夏看着剧本睡着了,醒来也想倒杯水喝,一出门看到前面一个人影吓得她差点叫出声,但细看高大的身形轮廓,认出了他,立马回身,她这次可不是偷他家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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