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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垂云瞳孔震了一下。
那开衩到肩膀就不奇怪了。
聊完工作后,苏垂云晕乎乎地从书房里出来。
她满脑子都是开衩开到肩膀的旗袍。
说实话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有点怪。
考虑到国外的风气一向比较开放明舒在那里上学,沾染上一些诡异的审美也正常。
等等。
成.人用品展。
一道白光划过苏垂云的大脑。
明舒的尾巴是从哪里买来的?
苏垂云上网查了一下成人用品展,在短暂的宣传视频中居然看到了同款的尾巴。
画面只有一瞬间,被苏垂云精准捕捉到了。
苏垂云“……”
金主姐姐居然背着她去逛那种地方。
在沙发上回邮件的明舒,“?”
“阿云?”
苏垂云回神,“不早了,姐姐该休息了。”
明舒:“在你眼里看到了很多少儿不宜的东西。”
苏垂云腼腆:“也没有很多。”
明舒叹气把手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去睡吧。”
不是她站起来,从善如流地把苏垂云抱起来,放到卧室的架子床上。
“我去洗澡。”
苏垂云回家后已经洗过了,身上散发着沐浴露香喷喷的味道。
明舒在她头顶上揉了一把,转身提着手提包进去。
浴室的一面墙由单面玻璃做成,外头是层层叠叠的竹林,能远远看到藏在竹林中的石岩小池,不知从哪飞来了一只夜鹭,盯着水面上的小鱼蓄势待发。
明舒收回视线,把身体洗干净后,红着脸拉开了手提包。
里面俨然是苏垂云在她办公室里看到的盒子。
去除包装盒后,里面的东西放在手掌中沉甸甸的,不锈钢材质自带的冰凉,好像能把人的手指骨都给冻住。
明舒的身体热得不像话。
确实想感谢苏垂云照顾发烧生病的她。
最好的礼物便是她自己。
可也不知是不是买时没有好好看清楚大小,明舒的手指用力抓在浴缸边缘。
很艰难。
可怜的毛绒尾巴有气无力地搭在地上。
明舒的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
明舒半是痛苦沙哑道:“早知道应该买入门版。”
一次尝试失败。
又是一次尝试。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都没有一次顺利的答案。
明舒不敢发出声音,牙齿咬在手腕内侧,睫毛轻颤着,最终手指无力,东西啪啦一声掉在干燥浴缸的底部。
失败了。
她真没用。
该循序渐进的。
可怜的狐狸毛被手指弄得乱糟糟,明舒恼羞成怒地把尾巴一甩。
独自生起了闷气。
今天晚上怕是不行。
失败的后果是酸疼难忍,明舒懊恼地把尾巴洗干净重新放回了收纳袋里。
她低垂着头在身上裹上浴巾,手指把玩随尾巴一起附赠的猫耳朵。
如果只佩戴着耳朵,显得有些寡淡。
明舒最终深深叹气,有些嫉妒地瞥了一眼窗外路过的白色小猫,小猫的尾巴灵动可爱,在半空晃来晃去。
明舒:“……”
猫咪每一次晃动尾巴都像是对明舒的挑衅。
猫猫:?
快步离开。
苏垂云在床上辗转反侧抱着枕头,脑海中浮现了各种尾巴的画面。
当她看到热气腾腾的明舒出来时,假装漫不经心地抬头看着她。
明舒在她面前换上睡衣,“还不睡?”
苏垂云眨了眨眼,目光扫过明舒眼下的乌青和眼角的薄红,心想她自己真该死。
今日明舒刚开完庭,正式与过去的生活且分割,她却只想着和明舒干那档子事情。
罢了。
苏垂云往里头滚了一下,把带着她余温的那一块地方留给明舒。
在黑暗中明舒,两人靠在一起。
只余一抹月光照耀窗前一小块地方。
主的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明舒的小腹上,“姐,心情不好?”
明舒的心情当然不好,她尝试失败后,那里一直在难受。
每动一下就有些刺痒难耐,好像搞破了。
但她想给苏垂云一个惊喜,自然是不肯开口的。
明舒沙哑:“我没事,在想工作上的事。”
苏垂云:“比如开衩到肩膀的旗袍?”
明舒:??
明舒:“什么?”
苏垂云:“商业间谍说,姐姐展会里的模特旗袍会开衩到肩膀,其中还有一个模特,长得有点像我。”
“她说姐姐很喜欢。”
明舒沉默了半晌,最终头疼地叹气,“你的商业间谍该换一个了。”
明舒略一思索苏垂云说的“替身”无奈道:“她的眼睛是流行的奶奶灰。”
“阿云,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个东西叫美瞳,烟灰色一向是爆款。”
黑夜中,苏垂云轻笑着摩挲着她的小腹,手指在上面打圈,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苏垂云当然没当真,她只是喜欢逗明舒而已。
明舒眼角情.态更甚,极力稳住呼吸,“是一个想来合作的老板发来的,我没同意,我办的是正经业内展会,不是什么……”
苏垂云打断接上,“不是成人展对吗。”
说着,苏垂云的手指点在她的肚脐上。
明舒:“!”
明舒眸光闪烁,“嗯……”
苏垂云:“但姐姐刚刚没有反驳不喜欢开衩到肩膀的旗袍。”
明舒的身体僵了一下,彻底安安稳稳待在苏垂云怀中不愿意动了。
明舒像是鸵鸟似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她对此没有什么念头,从前看都不会看一眼。
但明舒知道,这个小瞎子问她,一定是想要在她身上尝试。
坏东西。
苏垂云的吐息洒在后背,明舒的呼吸声也开始加重。
在浴室中没有继续下来的燥意,被慢慢安抚。
明舒的手指用力抓住了枕头套,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丁点失礼的声音。
在黑暗中,明舒的一双凤眼儿可怜极了,身后的人却还在说什么旗袍的事情。
简直是风雅又荒唐。
苏垂云贴在她浸透了汗水的脖颈上,沙哑道:
“姐姐小时候住的房间长什么样。”
明舒混沌的脑子停顿片刻。
长什么样子?
她刚到明家的时候,养父母都是喜欢她的,把她当做继承人培养,虽然两人是想要收养一个男孩,但孤儿院的男孩都早早被别人订走了,只得把明舒带回家。
明舒用支离破碎的声音说,“有,粉色的公主床,上面,唔,有蝴蝶结,有一整面前的——的,书柜,窗边挂了一个风,铃……”
明舒竭力去回想着以前的记忆,但每当有一点点头绪,却被苏垂云无情打断。
这个人,真的很恶劣。
“床头——有睡莲的油,画,还有,一束玫瑰花,唔……”
“阿云!你别太过分了!”
明舒要挪开,腰却没有力气。
苏垂云笑了,“我眼睛看不见,腿也动不了,只能瞎摸索了,姐你也别僵着啊,有点参与感好不好。”
就在明舒要嘤出声,苏垂云道,“外面的小猫已经睡了,姐姐别吵醒它。”
明舒生生止住了音。
黄花梨架子床中的场景,简直风雅又下.流,和古代新嫁娘悄悄看的春.宫.图差不多。
苏垂云把明舒说出的场景在脑海中描摹,而明舒只以为是苏垂云折腾她的新方法。
这个瞎子。
忒过分了。
次日清晨,荒唐一晚上的结果就是老婆早早跑了。
李姨端着蟹黄面来,她身上披着清晨的光晕,身上掺杂着清新的空气和蟹黄面的香味。
“夫人要出门?师傅刚做了面,夫人吃了再走吧。”
明舒走路的姿势略有些不正常,脸上的欲.色还没有彻底消退。
明舒低声道:“不吃了,留着给你家小姐吃吧。”
李姨看明舒离开的背影,道:“小姐听说夫人喜欢吃蟹,从前在国外吃不着,回国后应当补一补缺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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