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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把公司建在佛寺旁边,果然好报来了。”
明舒:“……”
陈玥:“开玩笑的,我提前代夫人和老爷感谢您。”
……
另外一边。
苏垂云在病房里收拾东西,听小秘书刚刚在门口说言,她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一旦道路清理出来,苏垂云身上的伤口稍微愈合,可以经历长途跋涉后,便会回到锦城
苏垂云在房间里收拾下随身带的东西,顺便走出病房散散步。
此地是一个很破旧的小诊所,来往看病的也都是附近的乡亲。
不同于已经化作废墟的疗养中心,这里距离地震灾区有一段路程。
“妈妈,妈妈,妈妈,哇哇哇哇哇哇——”
走廊尽头是一个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小女孩穿着尿不湿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眼睛肿得像核桃似的。
从前苏垂云对孩子无感,或许是她现在也当母亲了,最是看不得小朋友哭。
苏垂云走上前从兜里掏出一颗小李之前给她的薄荷糖,“吃糖别哭了。”
小娃娃哭得快要吐出来。
来往护士停下脚步,“唉呀,这孩子的母亲是疗养院的员工,没救回来用身体护住了这孩子。”
苏垂云的目光落在了孩子哭得发紫的脸上,
小娃娃的肤色不算白,是当地少数民族偏黄的肤色,眼睛也不是纯黑色,看上去相当有灵气。
类似的孩子还有很多,或许是听到走廊上这娃娃的哭声,病房里一众孩子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哇哇哇。
“能下床了?”
苏垂云背后传来明舒要笑不笑的声音,她的目光直直落在苏垂云打了绷带的手上。
孩子的哭声过于凄惨,就连见惯如此的医护人员都目光不忍。
她们是从别的区域调过来援助的,当地的医护人员压根没有办法处理那么多伤病员。
苏垂云把孩子抱到病房里的小床上,回头对明舒说,“我们可以在这里投资建设一个孤儿院。”
明舒表情有些为难,“我在这里已经捐了很多钱了,公司的流动资金……”。
明舒的沉默,让旁边的医护人员刚刚升起的一些希望也破灭了。
她们知道明舒捐了很多钱,现在不止灾区的人知道,但凡是看新闻看微博的人都知道明舒捐了五亿。
因为明舒捐的钱多,后续捐款的企业也不好意思少捐钱,一些娱乐圈的明星不敢像以前一样诈捐和糊弄了是大家,有钱人大把大把把钱往里面砸,但灾区就是一个无底洞……
明舒小声说,“抱歉。”
明舒是个很心软的人,如果苏垂云提一提,再和她撒个娇。
明舒会用自己的私人存款给填上,她等待着苏垂云再次开口。
苏垂云目光扫在这片破败的医院中,“我可以捐钱。”
明舒:“好,既然垂云这样说了……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明舒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什么,你要捐钱?!”
苏垂云双手插兜,回头对明舒自信地笑了一下,“就当是为我做手术祈福吧。”
明舒摸了一把正在嗷嗷直哭的小宝宝
明舒眼底神色晦暗。
“绝对不会出意外。”
苏垂云的话打断了明舒的思绪,:“从我醒来开始,明舒你就一直戴着手套,刚刚切苹果时一直挡着不让我看你的手,你手怎么了。”
明舒下意识里蜷缩着手指往背后藏。
回到病房里明舒把门反锁,她手中还拎着那个装有毛茸茸狐狸尾巴的手提包。
这间病房是苏垂云和明舒住过最差的病房,头顶的白炽灯明明灭灭,看上去电路接触不太好,窗帘上结了一层蜘蛛网,写到发白,纤维稀疏的医用床单被褥,也不知经历了多少任患者。
就在这样一个地方,苏垂云认真又小心地扯开明舒的手套,仔细打量着她的双手,明舒的手上伤痕遍布细碎的伤口,不计其数,这些伤口只接受了最简单的消毒。
没有上药,也没有包裹纱布,直接塞进了皮质手套里,不少伤口都开始发炎。
“呜,呜——!”
苏垂云上下腾挪检查,明舒发出了痛呼。
很疼?为什么不说?
明舒咬着下嘴唇忍着疼,大美人完全不知道她这副模样有多让人心动。
苏垂云手指摩擦过发红的那一片伤口,“实话告诉我这些伤口怎么来的?”
以明舒的工作压根接触不到任何会让手受伤的东西,总不可能是她用美工刀一点点划出来的,那太荒唐了。
明舒脸上露出了妥协,要不你还是玩尾巴吧。
苏垂云:!
你宁愿给我玩尾巴,也不愿意说是吗?
苏垂云被气得差点没喘上来,气手指用力在伤口上按下。
明舒疼得嘴唇发白,眼底溢出了一层泪水。
苏垂云也非是铁石心肠之人,看大美人这副忍痛的样子自然是心疼。
苏垂云心中竟然浮起来一层异样的想要欺负她的欲望。
明舒过于可怜唧唧的样子,勾起了苏垂云心中某些不太光彩的欲.望、
苏垂云的手指轻轻抚摸在明舒手上的伤痕处,她问护士要了一些碘伏。
和酒精不同,碘伏触碰到伤口上不会疼。
明舒的睫毛随着苏垂云的动作轻轻颤着,时不时发出了吸气声,听起来简直是被欺负惨了。
如果有人在隔壁凑在墙边听,一定会以为她们在干缠绵悱恻的事情。
“别,别搞了,好痒……”
明舒的手指比一般人敏.感,苏垂云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明舒:“好疼——”
明舒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热汗,苏垂云弯腰吹气,“痛痛飞飞”
明舒被苏垂云如此认真的表情给逗笑了,“你当时是在哄小朋友?”
苏垂云的沉默,好像是在认可明舒刚刚说的话,
“姐姐照顾不了自己,那和小朋友有什么区别?”
明舒无奈,刚想要说什么,手上便被糊了一层冰凉凉的药膏——!
明舒倒抽了一口冷气……
“嘶。”好冷
明舒两只爪子都没有办法推开苏垂云,只能很滑稽地腾空。
这可便宜了苏垂云。
迎接明舒的是突如其来的力道,可怜的大美人被推在病床上。
病床不堪重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明舒喑哑,“不可以,这也是医院。”
苏垂云:“这里没有监控,不是吗?姐姐在进门时已经把房门给锁了,没有人会进来。”
苏垂云笃定的声音很能安慰人的精神。
明舒目光慌张,手上涂满了药膏,泛着细细麻麻的疼痛。
她没有办法把人推开,只能以这样束手无措束手就擒的姿势被狠狠地欺负。
明舒在外面听到地震的消息有多思念苏垂云,苏垂云在被埋在废墟中时就有多思念明舒。
小情侣终于能够获得片刻温存。
一个带着水声的吻在病房间碰撞。
明舒手指无力地垂在病床两侧,像是濒死的蝴蝶颤动着它最脆弱的翅膀。
“不可以,至少需要消毒。”明舒崩溃小声说,她不敢继续大声,害怕被隔壁的多人病房里的人听到。
身价不菲的集团董事长和爱人,在灾区医院里做这种事情,马上就能上头版头条。
苏垂云:“姐姐可以再叫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和你好。”
“混账。”
明舒当然拒绝她,死死咬紧牙关,身体一颤,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最终还是有了用武之地。
苏垂云赞赏,“这条尾巴真不错,和上回那条招财猫尾巴一样好,只是这里不是地方。”
明舒哼哼唧唧发出小猫哭哭的声音。
她的声音太细微了,只有贴近大美人才能听到一丝半点。
苏垂云对大美人哭哭唧唧,用手肘处抱着她的模样很受用。
灾区的救援井然有序进行,小秘书在外面抱着文件夹走来走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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