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你远点。”他咬牙回答，“就是因为之前离你远了，你差点跟丰步容订婚，还差点成为别人的棋子，我不会再离你远点。”

“你这样跟你从前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从前我在伤害你，现在我并没有。”

“你现在在强迫我，难道不是在伤害我？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苏薇冷嘲，“还有，我就算被别人拿来当棋子，走到最后也是一步死棋，用不着你操心。”

“薇薇！”他咬牙切齿。

很想摇醒她，让她给点信任他再相信他一回，不要总是否决避开他，这样让他感觉永远也靠近不了她的心，这种无力感像块巨大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要我怎么做，你才再接受我一次，只要你说我都愿意。”

苏薇感觉很累，不单只因为身体被他困在一方天地趴得累，心也累，哪哪哪都累！

“你退开点，我答应跟你谈。”这是被他逼得无可奈何才做的决定，绝不是心甘情愿跟他谈、谈！

沈暮年听得出她语气里的退无可退的疲累感，如果一开始她就愿意跟他谈谈，他又怎会逼她面对这个一直悬着的问题。

待他退到一边，苏薇也离开工作台前，走到沙发一端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