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当时有没有跟你道歉？”

苏薇意外他会这么忽然问这个问题，诚实地点头，但她不接受道歉，凭什么容夫人一句失手推了她妈妈道歉就没事？是容夫人有诸多错在先怪不得她。

“所以你姨母并不是有心的，应该是情绪激动之下发生的意外。”他拧眉想了想，“是不是苏伯母说了什么让你姨母情绪激动的话？”

当时的情况只有妈跟容夫人知道，要她怎么回答？

苏薇刚想说不知道，却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气氛莫名其妙就变了味，由剑拔弩张转为平静，什么时候的事？她凝眉思索，好像是在他说起手足时？

“中午我去医院问问我妈。”她说完伸手推开他圈在腰间的手臂。

他伸手又抓住她，“我会告诉苏伯母，是因为不想你被容丰欺负得太厉害，虽然你可能有办法对付他们。”他不可能明着帮她。

他撒下的网都被她割破了，连他自己都意外，现在又要重新织一块。按照之前的设定，他应该在沈氏慢慢失势，然后被踢出沈氏，容丰一头独大，最后他才能反攻拉网收鱼，这就是他设的釜底抽薪的局。

苏薇没应他，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朝门口快步走。

“凌玲没有了。”他倏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