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说你喜欢上房静权。”她露出一丝老谋深算的微笑。
“我我我”
祢芽看她急得满头大汗,最终还是不忍心,自动转移话题。
“你今天要帮鲍爸买什么盆栽?”
“文竹和武竹。”荔女松了一大口气。
“要多大盆的?我记得我们电台有个工读生的爸爸就在这里卖花,我们去他那里找找好了,也许还能打个折。”祢芽盘算着。
“好呀、好呀啊!”她们俩话还没说完,就齐齐一脚踩进地上一个施工未填的窟窿里去。
hit!为什么连买个盆栽都那么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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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荔女在家里对着面前的一盆白嫩嫩杏仁豆腐发呆。
为什么她今天一听到祢芽说到她与房大头的事,会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像是有满腔的辩白要说,却热热地堵在胸口,半个字也挤不出来。
房大头最爱开玩笑了,他每次总是表现出一副情圣的模样,可是天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何况他从以前到现在,身边一直都不乏美女相伴呢。
嗯哼!
她永远记得国小时的自己,总是趴在自己家的围墙上偷瞄身穿高中制服,清瘦儒雅的他跟隔壁眷村的知名美少女,一同在她家的桂花树下漫步而过。
他低头凝视着意乱情迷的美少女时,那温柔到教人嫉妒的眸光,就连仍是小学生的自己也看呆了。
他一向是个名列前茅的顶尖优秀学生,浑身散发出浓浓的书卷味,高二就跳级读大学,大学尚未毕业就被美国知名的航天企业网罗,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成了亚洲最年轻的国际航空机长,回到台湾任职于某大航空公司。
他回来的那一天,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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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放了一整个上午的鞭炮,她还被分派去帮忙包团圆饺子,歪七扭八的手艺连房妈妈都看不下去,索性要她去门外等“载誉归国”的房静权。
在眷村清一色的老旧红色大门外,她看到英俊挺拔的他下了车,驾车送他回来的司机是个时尚明媚的美女空服员。
在那一瞬间,她心底有个什么东西轻轻锵地碎掉,从那天以后,她收起一见到他就脸红的古怪习惯,开始用大嗓门和粗枝大叶的举止面对他。
然后一直到现在。
祢芽凉凉轻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点醒,她忽然微微瞥见了心底深处某个总是关得紧紧的地方。
里头藏的是什么?她已经忘了。
但总觉得是非常非常隐密和脆弱的某种东西
不不不,不去看,不去想,不去理会,她就依然是安全的。
“宝贝女儿,你发什么呆呀?”鲍爸移动着胖嘟嘟的身材坐了下来,慈眉善目得像土地公公的红脸还没开口,就先抹了一额头的热汗。“今年的夏天是怎么回事,热成这德行可怎么过呢?”
“吃豆腐吧。”她把一口也未动的杏仁豆腐推到他面前。
脑子一发胀,就完全没胃口了。
“你有没有把点心拿去给静权吃啊?”
“当然有。”说到这个,她忍不住有些抱怨起来。“老爸,都是你啦!”
“我?我怎么了?”鲍爸愣住了。
“以后要送点心给房大头你自己去,我很忙,而且也不想再看到房大头了。”她赌气地道。
鲍爸一听,不禁急了。
“为什么不呢?你忘了以后你可是他的媳妇,怎么可以不想看见他呢?难不成你想赖帐吗?”
“赖什么帐?我根本没有答应要嫁给他。”她真是被这群天真的老人家气死,哪有这样一相情愿地做儿婚女嫁的盘算,一点都不用顾虑到她的感受?
就像她的死党之一,也就是住在隔壁的隔壁的甄银当,今年初被甄爸莫名其妙推出去嫁了个男人,幸亏银当倒了十八辈子的楣,终于有点否极泰来的迹象,居然嫁的男人还是人中龙凤,待她更是一等一的好。
否则的话,要是婚姻不幸福,她真不知道甄爸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甄妈呀。
可是她们四个死党的老爸也是死党,一天到晚尽打算着怎么替她们找一门好亲事,好一嫁了之无爹事。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和静权可是青梅竹马。”鲍爸摇头晃脑,义正辞严地道,好象“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就能够表述一切。
“哪有青梅竹马?我在我家吃青梅子,他在他家骑竹马,这样就算青梅竹马,就可以送作堆喔?”荔女横眉竖目的说着“要真是这样的话,天字眷村里跟我同年纪的男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你女儿恐怕一天嫁一个也嫁不完。”
“你在说什么呀,当然不是这么算的。”鲍爸被女儿吓坏了。
“不然怎么算?”她倏地站起来,又吓了鲍老先生一大跳。“总之,以后不要再把我跟房大头摆在一起讲,否则我就去打到他残废兼毁容,看到时候你们还要不要我嫁给他!”
鲍爸咋舌不已,全身鸡皮疙瘩都排排站起来了。
哎呀呀,大事不妙,他这个女儿可是出了名的凶蛮,万一她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真跑去打伤了静权可怎么办啊?
他着急地扑向电话,拿起话筒就拨了那一组熟悉的号码。
“亲家,事情不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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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荔女就心绪恶劣地边嚼着烧饼,边飙着机车往上班的方向去。
搞什么东西,那个死房大头又害她昨晚气到胃痛、头晕还兼失眠,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找借口去痛打他一顿。
如果不是怕伤房妈妈的心,她可能半夜就抡起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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