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心底也很恨,容惊鸿是他的宝贝儿子,她的儿子就是一根草,都不够给那个野种赔命的?
这话,真的是欺人太甚,愈发的加重了容夫人的妒忌和怨怒。
很快,她安静了下来。
她脸色也并不慌乱,一如既往的冷狠。
“老爷,你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你宁愿听信外人的话,你也不肯相信你的结发之妻吗?我都已经这么为惊鸿办婚礼了,生怕不够隆重,生怕不够热闹,生怕会让惊鸿没面子,更怕老爷你再恨我,我没想到,我已经如此这么呕心沥血了,老爷你竟然还是如此来猜忌我?你知道吗?你这样有多伤我的心……结发夫妻这么多年,老爷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容夫人压根就没打算承认,只要证据没摆放在眼前,她是死不承认。
所以,容夫人故作姿态的抹了一把眼泪,看起来是那么的难过。
“老爷,你若是不相信我,那你大可以休了我吧。反正,我和我的惊影相依为命,也总好过,在这府里被那些人暗害。”
“反正老爷你已经厌弃了我,何不放我离开?何必给我这种屈辱呢?”
说着,容夫人的眼泪就一下飙了出来,那么的悲伤难过。
容太师面色阴晴不定。
“相信你?我倒是想相信你,可是你这个贱妇,你劣迹斑斑,我拿什么相信你?你说这是风言风语,你若是没做这些事情,怎么会空穴来风?你当我是蠢的吗?”
容太师一眼就看透了容夫人,知道是她做的,但他确实没证据,她不会承认。
他现在暂时拿她无法。
而且,这次的婚礼她拿出了当家主母的身份,办得格外的漂亮隆重。
世人都说她对惊鸿视如己出,这是惊鸿的福气。
她戴着这样一张慈善的面具,要是没确切的证据,贸然动她的话,只怕这京城里的诰命夫人,都会为她说话。
有时候,人言可畏啊。
容太师太清楚这个东西的重要性了。
容夫人抿着苍白的嘴唇,手指把额头的血迹擦了擦。
她缓了半天,扶着椅子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铜镜前坐下。
容夫人望着镜子里一脸是血的自己,她脸上没有一丝疼痛的表情,皆是麻木和怔然。
她拿起帕子,一点点的擦着额头的血迹。
血迹干净之后,这才看到很大的一条伤口。
容夫人的目光动了一下,她把手帕按在伤口那里。
目光看向了铜镜里的容太师。
容夫人的声音很低,“老爷。”
“你口口声声骂我是毒妇,你可曾对我有过半分的信任?我没做过的事情,你问也不问,进来就栽到在我的头上。这么多年夫妻,当真是夫妻情薄了吗?”
“我知道,我之前的确做错了事,但是老爷你连诚心悔过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吗?”
“老爷,你对我未免也太绝情了吧。”
容夫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悲伤,下垂的眼眸里,却是冰冷阴寒。
又为了那个野种打她。
额头上的伤口,她都会记住的。
这些,她都会从那野种的身上讨回来的。
她一定会的。
容太师冷冷地呵斥道:“你做没做那些事,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不过夫人我要警告你。”
“不管惊鸿以后受到什么伤,你的儿子都会承受多千百倍的痛。”
“你要是不在乎你的儿子,你就尽管在我面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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