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媳妇儿秋后算账来了。

“我”陆行有点词穷，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确实是打人了，虽然先动手的那个人不是他。好不容易哄来的媳妇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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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直气壮地指责“是你先打人”的。

最恶劣的是，他真的说过，要把媳妇扔到储藏室喂蜘蛛。

虽然储藏室没有蜘蛛，而且他当时只是想逗逗杨念殊。

“念殊，我错了。”陆行说道，“我那个时候不懂，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你是小学生吗？”杨念殊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把，“我当时觉得你真讨厌。”

“现在呢？现在还讨厌吗？”陆行表面坐得端正，表情也正经，桌子下面的双脚却不安分。

陆行长腿一勾，把杨念殊的腿勾到自己面前，来回蹭。

杨念殊大惊，觉得陆行太过胆大，吓得左顾右盼。

没人没事儿会往桌子下看，杨念殊环顾一圈，发现根本没人注意，离得最近的唐简和耿直都没有发现，才放心下来。

他把脚拖回来，拿只铅笔戳陆行的腿，“讨厌，你现在更讨厌。”

杨念殊嘴里说着讨厌，语气却不是讨厌的语气，软软的，带着点嗔，听得陆行心痒痒的。

“我还可以更讨厌一点。”陆行抓住杨念殊放在桌下的手，仔细地捏着。

杨念殊紧张得满脸通红，想把手抽出来。

陆行小声说道，“让我捏捏，不然，我又想亲你了。”

上课的时候，陆行用左手记笔记，右手垂在身旁，握着杨念殊的手，一根一根地仔细捏着。

杨念殊第一次上课开小差，就这样被陆行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