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抱着像水一般柔嫩的漂亮女人,谭友林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说句真心话,其实许薇在他心中一直留有很深的印记。从小时候起,他就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而无法自拔,可是就在两三天前,他亲眼看见这个女人跟着那个混蛋范伟一起跳下悬崖。她竟然愿意陪那家伙一起去死都不愿意向谭友林说一句求饶的话语,这是令谭友林感到彻底心寒的原因。
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白酒,谭友林很明显喝的有些开心,一双坏手不停的抚摸着搂抱着的陌生女子那些身上的敏感部位,闻着她散发的体香,听着她那淡淡的若有若无勾魂般的娇喘,谭友林觉得他胸口似乎有种欲火快要喷发,那种感觉,十分的舒服,却又憋着非常的难受。
“谭少爷,我在敬您一杯。”抱在怀中的美女很乖巧的任由他双手施为,红着脸蛋伸出白皙小手端起酒杯就往谭友林的嘴中送。
“真乖,好,我喝,我喝……”谭友林俨然已经略微有了丝醉意,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心里有心事的人喝的不是酒,喝的只是个醉而已。
坐在谭友林身旁的谭仕通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眼神中略微还是隐约有些担心。他当然知道,要自己儿子就这样把许薇那个女人就这样给忘了,是根本不切实际的。时间,他的儿子需要的是时间,只有时间才是忘记女人最好的药物。
“谭镇长,来来来,今天我们可要喝个高兴才行,我干了你随意。”山老板明显也喝的有些多了,绯红的脸上完全看不出江南人的文弱,倒是颇有了些北方人的豪爽。只见他举起酒杯就喝的干干净净,爽朗的笑道,“真是过瘾啊,真是舒坦!老子我这些天头疼的要死,矿场死了那么多工人,谎报失踪整天提心吊胆的,现在好了,那些家属该赔偿的赔偿,一个个也都死了心不打算去找失踪的丈夫,更加上把那个多管闲事的外地人范伟给送进了河里成了水鬼,这下我可真是高枕无忧,再也不用为这次的矿难而伤神了!”
“嘿,我说老山,你怕个球啊!在谭坊镇上,有我在,我看谁敢找你的麻烦!”谭仕通拍了拍老山的后背,瞪着眼道,“他范伟说白了不就是个有靠山有背景的小毛孩而已,姜还是老的辣,和咱们斗?借他几个脑袋也不是对手!他那是活该,谁让他吃吃没事干要往许坊村跑?就算他有很硬的后台又怎么样?现在人死了还不是一了白了?”
听见谭仕通这样说,山老板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对了,谭镇长,范伟跳河死了,那么他就是在谭坊镇上死的,如果他的后台知道的话,会不会大发雷霆来查这事?”
“查?怎么查?拿什么查?嘿,要来查行啊,咱需要怕什么?要证据没证据,要疑点没疑点,范伟死在那人烟罕至的深山老林里,鬼才知道是怎么死的!到时候就算找到那家伙的尸体,大可狡辩说是许薇带着他去山野旅游的时候不慎摔落悬崖淹死在谭河的,不就行了?反正人死了嘴巴长在咱们身上,冤死枉死颠倒黑白还不是咱们一句话的事?”谭仕通白了山老板一眼,不满道,“我说老山,你也太胆小了些,你们这些江南的小男人啊,真他娘的没胆!”
“嘿,听谭镇长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些豁然开朗,来来,真该再敬你一杯才是真的。”山老板一听,自然觉得非常有道理,连忙又将自己酒杯满上,和谭仕通碰了个大圆满,将酒再次一饮而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停止了倒酒的动作,四周虽然很是吵闹,但是他好像听见些和这宴席有些格格不入的声音。那是一种嗡嗡声,很明显,这声音不是酒桌上所发出来的。
“谭镇长,你听,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嗡嗡响?”山老板一边仔细听着一边朝旁边还在喝酒的谭仕通拉了把,有些奇怪道,“就好像,就好像电风扇的声音差不多。”
谭仕通听见山老板这样说,也仔细听了听,果然,他也听到了,有些奇怪的笑道,“嘿,真怪了,这怪声是从哪发出的?酒桌上啥时候有这怪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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