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宫煜则搭着她的肩头,凑在她耳侧轻声问着,“脚还疼吗?去我那帮你揉点药酒吧。”
周若初像被触电了似的猛的推开他,耳根子红了大半,“不用,我自己回去擦。”
“孩子们都回来了,你这样回去他们又该担心了吧。”
周若初沉了眉色。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擦点药而已,等你脚好一点,你想回去我绝对不阻拦。”为表诚意,宫煜则信誓旦旦地举着三根手指做发誓状。
堂堂大总裁,也会做这么幼稚的动作,周若初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没好气地哼了声,“我自己擦!”
话毕,她攀着墙往他那边的房门走去,宫煜则见状,喜不自胜地立刻跟上,二话不说从身后将她揽抱了起来,不等周若初驳斥,他一本正经,一派正人君子模样地解释道,“脚受伤了还穿着高跟鞋,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会加重的,这样更安全点。”
周若初窒了窒,竟发现无从反驳。
自己打的脸,疼死也要撑下去。
手里拿着药酒,脚踝肿胀一片,稍微弯曲一下都疼的心惊肉跳,周若初忍的一头汗,曲着膝盖,一点点往伤口上擦着药。
宫煜则倚在门框旁,看着她疼的一头汗,红唇紧咬也不愿意开口求助的倔强模样,心疼的不行。
“药酒不是这么揉的。”他借势上来,给她台阶好下,顺势抄走了她手里的药酒,“你的手法和擦的位置都有问题。”
说话间,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对面,小心翼翼放平了她的腿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倒了药酒在手心里仔细地搓热,这才慢条斯理地揉上脚踝。
白皙的小腿肚骨肉匀称,腿型又白又直,握在手里的触感细滑柔腻,宫煜则爱不释手,陶醉无比地轻揉着,“应该只是有点扭伤了,没伤到骨头,擦擦药不要乱走乱爬,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澈然的眸望着他低垂的头顶,以及手上轻柔细致像是呵护着什么珍宝般的动作,因为专业的动作,才短短一会儿时间,疼痛感就消失了大半。
她哽了哽喉咙,只觉胸口像是堵着什么,涩涩酸酸的,“动作这么娴熟,这么多年没少帮女人揉腿吧。”
宫煜则头也没抬地笑了,“我说有你会吃醋吗?我说没有你又会开心吗?”
周若初张了张嘴,无语了,算她嘴贱,这种问题怎么回答都是他占便宜。
“七夕……”他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却依旧没有抬头,声线哑哑的带着磁性的诱惑,“就算不是我,也不要那么快答应苏应琛好嘛。”
啥?
周若初没明白过来。
他收了手,掂着药酒的瓶子在手里把玩着,“我知道这么说很自私,也知道这五年以来都是他在你最困难的时候陪着你,可你不能因为感激就拿感情回报。”
懵逼了半天,周若初总算明白过来。
敢情,他以为她会和琛哥哥在一起?
如果她是拿感情回报感激的人,还会等到今时今日?还有他什么事!
可就这么承认了,岂不是让这个男人更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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