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丁一宁为了周晏清的名声,她不想和吴世兴计较,结果吴世兴倒好,口不择言,越说越过分!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怪她说话难听了!
“世人都说清西书院的学子们是正人君子,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若是读书人都像你这般,那还真是枉费了夫子的一片苦心!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进清西书院读书?
你又怎么配在清西书院读书?”
“自从我跟随夫君进来清西书院,我问你,我可曾招惹过你?
我并未招惹你一丝一毫,你为何说话处处针对我?
还要给我的夫君介绍姑娘?
这就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干出来的事情?
若真是这样,那可真是让我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妇人见识到了何为读书人!”
丁一宁的一番话可谓是骂人不带脏字,字字句句透露的都是吴世兴枉为读书人。
身为读书人最是不能忍受这样的话,吴世兴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丁一宁,你这是在说我不是读书人?
你有什么资格评论我?
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肥硕如猪,丑陋不堪,我说的话再正常不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周晏清?
若是你有自知之明你就该趁早和他和离才是,你赖着周晏清不放,只会让人越来越嫌弃你!”
丁一宁双手抱胸,冷笑一声:“只会让他越来越嫌弃我?
我该和他和离?”
丁一宁转头看向周晏清:“周晏清,这件事你觉得该怎么处理!”
周晏清眉头皱得像个川字,绷着脸冷声呵斥:“世兴,像今天这样的话你以后休要再说了!
宁儿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今日能来书院读书,她功不可没,你若是再非议她,我知晓后,决不轻饶!
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吴世兴梗着脖子还要反驳什么,结果被追赶上来的谷岩柏和聂卓各拽着一条袖子。
谷岩柏是个人精,这种场合一看就知道不对,自然是要寻个借口离开才是,省得在这里碍别人眼。
“世兴,我们找了你好半天了,原来你在这里啊!”
聂卓会意的搭腔:“是啊,我们可是找得你好苦,走吧,”吴世兴猛地挣扎着,嘴里嚷嚷着:“丁一宁,你就是配不上我兄弟,你看看你的身材,你去村子里听听你的名声,你怎么还好意思在我兄弟身边待着?
像你这样的人,早就该把你给休弃了才是!”
不等丁一宁说话,周晏清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话,却透着森森寒意,让人不敢反驳:“吴世兴,我事先已经说过了,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纵然你是我的同窗,你也不能对我的家人随意评判,你没有资格!”
“今日之事我就当你一时嘴快不与你计较,你若是再说下去,那就别怪我不讲同窗情面,带你去县太爷面前评理了!”
吴世兴张嘴还要说话,被眼疾手快的谷岩柏直接捂着了嘴巴,和聂卓对视一眼,拖着他往外走。
谷岩柏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你们还带了东西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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