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就想,他看来只是把她当朋友吧,能对她若无其事地宣布这个消息,就表示压根就没有把她当过对象。
对皇甫流澈来说,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告诉她这个消息,一方面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一方面是想告诫自己要从此止步。
因为他的信念在剧烈动摇,他对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怕不受贝可人的“唀-惑”。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去划开彼此。
分开后的关心……其实,有一种想念,叫避而不见。
现在看来,原来他所隐忍的一切,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么多年了,他可以跟她保持着疏离的关系,是因为知道她的心还留在他这里,笃定她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当他知道皇甫流风的存在开始,他就永远都不可能再淡定自若。
被他潜藏在内心长达n年之久的掅感,开始破涌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可人,有些人哪怕天天在一起相处,也形同陌生人一般;有些人,哪怕几年只见一次面,就再也密不可分。”
一声轻咳,皇甫流澈手中的烟灰被风吹散,不等她说什么,静静地合上手机。
有的人,你跟她说再多的话,她也无法了解你在想什么;
有的人,你只递过去一个眼神,她就能立即明白该怎么做。
不是每个人都能跟他心意相通,也不是什么女人他都可以爱。
……
下午睡过一觉的皇甫流风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陷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游戏机,伸长脖子叫贝可人:“我想吃面。”
“你当我佣人?家里一堆的佣人你不使唤!”
“我要吃你做的面!”他唬脸。
贝可人愤愤地扔下手里的针——
贝可人的针织活那可是相当好,从小就跟妈妈学了这一手艺活,小小年纪就打得比她妈妈还好,于是一家人包括隔壁亲戚的毛衣都是她织的。
式样又好看又时尚,而且足够保暖。
现在闲在家里没事,贝可人就让李妈带了一些毛线回来,没事儿的时候打打毛线衣,等过两个月冬天来临,正好可以穿。
跑去开冰箱,发现冰箱里材料十足,什么东西应有尽有。
贝可人拿了两瓶蔬菜罐头,看来看去,问:“你要冬菇还是青菜?”
“随便。”
“蛋你吃吗?”
“不吃。”
“那要不要放葱花和辣椒什么的?”
“不要。”
“真挑食。”贝可人就知道他挑食,所以特意一问。
可是没想到,当贝可人在厨房里忙碌了一圈,把吃的煮来端到他面前的时候,大少爷又皱眉嫌弃了。
“怎么了?”贝可人看看那面条,特别香啊。
她的厨艺也很不错,至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一直遭到家人的赞不绝口。
“这是什么?”筷子从碗里夹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贝可人一看:“这不是冬菇吗?”
“这是冬菇——?”他一副上当受骗了的表掅,顿了顿,严肃道,“本少爷不吃冬菇。”
贝可人恨得牙痒痒:“那我刚刚问你的时候,你还说随便?”
“我不知道……”这是冬菇。
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有没有一点常识?啊?!连冬菇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估计他长这么大,连菜市场都没有去过吧?贝可人鄙视地瞪着他,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得过分了!
看着皇甫流风拿着筷子一副不知道从何下手的模样,贝可人叹口气,转身叫李妈拿碟子过来:“把它们剔出来不就好了?”
“剔了可是面里还是有香菇的味道!”大少爷抗议。
贝可人来火了:“那你是什么意思,不吃了是不是?好,你不用吃了,让李妈做去。”
真是吃米的不知道种米的艰辛!她生气,端着面碗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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