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慕容浔景以为自己听错了。
柏子虚又重复一次:“我是玉花的弟弟。”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样说的话吗?你把我当蠢货来糊弄吗?!”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当场与姐姐双修,证明给你看。”
温润如玉的青年很坦然地说。
合欢宗的双修之术,并不是只有毫无关系的男女之间可以共同修炼的房中秘术。真正的双修分为同源双修和异源双修。前者顾名思义,就是有亲缘关系的人可以一起修炼相互促进的双修之法。
慕容浔景当然不可能会允许他在他面前做这样的事情来证明,如果他们两个根本没有什么亲缘关系的话,他岂不是要眼睁睁目睹了另外一个男人给自己戴绿帽,这对一个王者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挑衅!
慕容浔景气急反笑,一言不发拔出长刀,就要把柏子虚一刀砍成两半。
玉花伸出手用力拉住了他的袖子,急得脸红:“你想干什么?他就是我的弟弟啊——!”
慕容浔景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柏子虚见玉花牵制住了他,继续缓缓开口。
“我的姐姐体质特殊,给四界的人添了很多麻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前辈应该就是那位幽冥界的最高统治者幽冥兽帝了。”
慕容浔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后面的九条尾巴很慢地摆动着,并不说话。
柏子虚说:“可是,前辈你之前那段时间是怎么对我姐姐我还是有所耳闻的,现在你又想用谎言将姐姐骗走,看来是不会打算真心对待她吧。”
慕容浔景可是一只老狐狸,反问:“哦?你姐姐不是失忆了吗?你怎么会知道我前段时间怎么对待她?”
柏子虚回答:“因为我先前在杏神谷,是谷主的弟子。”
慕容浔景只觉得受到了嘲讽,东方荀那个狗东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潜伏了那么久,还找到机会把玉女给带走了,这简直是滔天的耻辱!
“你以为你是玉女的弟弟,现在拦住我就可以阻止我带走她?孤告诉你,孤有的是时间等,再浓的恨意也会被时间冲淡,你觉得你在她心里的分量又有多重?”
柏子虚若是再拦他,慕容浔景不介意直接杀了他带走玉花!
柏子虚听了他的话,反应不是很大,玉花倒是紧张极了,生怕慕容浔景真的一刀就飞了过去取他老命。
现在她又落到了慕容浔景的手里,前路真的是一片黑暗,玉花只能眼含泪水地望着柏子虚,想在最后把他的模样记在脑子里。
柏子虚只是看她一眼,伸出手拿出了一面镜子。
“真君已经准备好了。”
慕容浔景一时间警惕到了极点。
“无情真君?你以为就凭借这样一个小小的压制阵法,我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慕容浔景虽然是这么说,手上却抓紧了玉花,时刻准备离开。
柏子虚突然飞身向前,把手里的镜子拍向两个人——
慕容浔景感觉到了上面蕴含的浓郁的攻击灵力,心里一声冷笑!他本来以为那位无情真君有什么厉害的办法,原来也只是想借助阵法压制和他用实力互搏。
那他可真是错算了,这四界可以真正在修为和战斗能力上压得住他的人,还不存在呢!
慕容浔景抽出长刀,一刀将那镜子劈碎。
这个时候被劈开的镜子里忽然飞出了一道灵力编织的白色的巨网,把慕容浔景和玉花两个人都牢牢包裹在里面!
好冷!玉花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再往后几秒,越来越冷,完全失去了对四肢和身体的控制!
眼前亮起了强烈的白光,失重的感觉传来,随后直接失去了意识。
面容清冷的帝君正在传送阵旁,常年孤高淡然的面具在此刻终于破裂,漆黑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紧张,死死盯着传送阵上亮起的位置。
终于,出现了……!
白亦寒直接伸出手,将慕容浔景怀里的少女拉出,另一只手盖在慕容浔景脑袋上往下用力一按!
慕容浔景竖瞳盯着他,咬牙吮血声音艰涩:“原来是你,无情真君……玄冥帝君,我竟然没想到!白亦寒,你好啊,你好的很!”
他周身的灵力暴涨,想要挣脱出白亦寒绝对零度的寒冰网。
白亦寒眼神清冷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手往下用力:“你不懂,妖帝,她本来就是我的人。”
“白亦寒,你是得了妄想症吗?你以为她就是你那个早就不知道在哪里死了的夫人吗?”
慕容浔景刺痛了白亦寒,他眼睛瞬间变得幽暗,用力将他按下。
“话我只说一次,慕容浔景,她是我的人,虽然你是幽冥妖界的帝王,但我们两界刚刚定了约,就算你要报复,也要记得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虽然提醒了一句,但白亦寒其实并不是很担心慕容浔景会违约,仙界和妖界的约定与妖界和凡界的不同,是真正有天道约束力的,可不是口头说说那样简单。
慕容浔景笑得恐怖:“你等着,白亦寒,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迟早会把你碎尸万段!”
九重天上第一战力担当的帝君并没有被吓到,淡漠地回复:“你一定要这么说的话,我只能用同样的话来回敬你。”
然后把慕容浔景整个推出了仙界。
终于清净了,白亦寒抱起怀里瘫软成一团、肌肤冰冷的少女,动作极其温柔,就像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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