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眼神凉薄,咬咬唇冷声道:“我只是回来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吗?七年前我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成果都被平白出现的一个女人给捡了过去,我就该忍气吞声看着我爱的人跟别人过一辈子?”
“属于你的东西?”容风薄唇间吐出一口白色烟气,笑的有些讽刺嘲弄,“你指望傅司年那种人对你感恩戴德知恩图报?m国这七年你是不是都在看童话故事?如果你只是出国,他还有可能会忍着荷尔蒙的暴动为你守身如玉七年,但是你是“死了”,一个死了的人,他就算曾经再爱,也会从心底以及精神上彻底将你遗忘,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你在他心里变成一个陌生人,你觉得你以前做的那些还有多少利用价值?”
【从心底以及精神上彻底将你遗忘】
顾遥脸色一变,有些慌了神,心绪一时间有种难以诉说的复杂,“不,不不可能的,阿年不会忘记我的,他只是还没缓过神来我活着的事实,他需要一点时间……”
她一直都以为是她当初的死对他造成的伤痛太大才会导致他现在的异常,他只是还不敢相信她还活着。
容风侧过脸漆黑的眸子扫了她一眼,抬手把烟蒂掐灭,撩唇懒洋洋的笑了笑,“你以为他还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就算现在他死了那么多年的妈出现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他的心比你想象的要冷,你指望他再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掏出来回忆一下还不如想想傅锦之的下场。”
对于那种无关紧要的事,他讨厌折腾,更讨厌有人在他面前故意挑事,即使自己的亲妹妹他也会觉得烦。
乔以沫为什么会在他身边平平安安待了两年?一句口头承诺能值几个钱,还不是因为那女人老实乖巧的像个小白花,从不会多问一句,他不在乎自己身边的女人是谁,也懒得出去找女人解决生理需求。
不过看样子那女人最近也开始折腾了,就不知道他还能忍受多久。
顾遥柳眉一竖,表情有些扭曲,咬牙,“乔以沫不过跟他结婚两年,阿年不会对她有感情的。”
容风轻嗤,“谁知道有没有操出感情来,与初恋相比,初夜才更能让人印象深刻,乔以沫怎么说也算是他的性—启蒙导师。”
“……”
顾遥脸色霎时青白交错,极为难堪,五指紧扣入掌心。
她脑中蓦然想起乔以沫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眼底的阴骘更加浓郁。
容风瞥了她一眼,继续他一贯直言不讳的作风,丝毫不给面子的淡声道:“你想继续消耗他心里存留的好感我管不着,但是少给他招烦,也能少让我为你们俩的蠢事跑腿,我没那么多闲心管你们的破事。”
“还有,如果你想继续坐着,咱们可以再兜一圈。”
“……”
顾遥紧抿着红唇,五官崩到极致,随后一言不发的抬手推开门下了车。
容风按下车窗,俊美的脸在黑夜里映出的轮廓只有冰冷的讥诮,寂静下响起男人沙哑的嗓音,“你是不是真心想寻亲我没兴趣知道,既然答应了你,我自然是会帮你做,至于结果会是什么你都自己承担。”
说罢,车子再次发动,男人转动方向盘,倒车离去。
顾遥站在原地,望着尾灯越来越远,眼神越来越冷,情绪终于失控的将手中的包狠狠砸了过去。
呼吸急促的抓了抓头发,面容可怖。
还是包里突然响起的震动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
调整了一下情绪,她重新捡起包,拿出手机,转身朝着公寓楼里面走去。
“喂。”
“嗯?遥遥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么沙哑?”手机那边传出女人疑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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