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蕉皮你怎么解释？”程昱把“香蕉皮”三个字咬得极重。

【操，渣攻果然看见了。】

柯简一咬牙，像个做错事被爸爸发现的孩子，羞愧的低下了头，“我扔的。”

“为什么乱扔香蕉皮？”程昱一声义正言辞的呵斥。

爸爸很严厉的样子。

柯简吓得一抖，但还是小声狡辩道，“还不是为了救……”

“嗯？”

“以后不敢了。”柯简“羞愧”得无地自容。

不，他想，他想扔一百块一千块香蕉皮，在渣攻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拐角，厕所，楼梯口，办公室……他想摔死他。

“不服？”程昱不用想都知道这货一定是在腹诽他，很恶毒那种。

“服。”

【heitui！】

程昱无意识的抹了一把脸，“还有事？”

程昱一副你怎么还不滚的语气，柯简惊了，“这就完了？”

“怎么，”程昱挑眉，“还需要我教你更多文明习惯？”

“你……你相信我跟中午的事没关系？”柯简惊了，因为实在是太多巧合太多扯淡的理由了，以渣攻的智商他不可能什么都不怀疑就放过他的。

不想渣攻当即一声嗤笑，“就你？”两个字里满满的鄙视。

“第一，你没这能力。”

“第二，你没这胆子。”

“第三，你没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