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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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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现在就像狼一样,叼着自己的猎物不松口,胸前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肤很快就布满了他舔吃出来的红痕和诞水。这么一点地儿,怎么够撒野的,他的手从衬衫下方伸进去,摩擦上怀中女孩的脊背。

“嗯唔……哈……”后背真的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的手掌这样子色情地抚弄,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她微微抖着,下意识想躲,却被男人预判。

他一把按住她的腰,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手摸索到了后腰那两枚腰窝,摁着使力一提,小姑娘便被他提坐在了腿上。

是一个面对面、岔开腿儿的姿势。

仿佛对小姑娘的插翅难逃非常满意,梁柏轩松开掐红了的腰窝,摸索往上,轻轻解开背扣,将衬衣和奶罩一起脱下。

这个白雪砌成的美人,就这样上身光裸地坐在他怀中,接受着他一寸寸刮过的视线奸淫,而他衣冠完整更是加重了这种羞耻感。

白凝脂只觉得底下花缝温热的淫液冒出了一股又一股,快要把底裤打湿。

很快也容不得她乱想了。渴望已久的美味就这么赤裸裸横陈眼前:两团挺立的奶肉形状完美,小小的浅粉色奶晕连带着遇冷已经开始冒头的奶尖尖挺立其上,诱人煽情的画面看得男人胯下生疼。

然而答应了的还是得忍,梁柏轩恶意地任由胯下巨物肿立起来抵着怀中女孩儿的腿心,满意地享用气息潮热的小逼以及为了逃离这个恶棍微微扭动,反而让他更爽的小屁股。

至于上面,男人已经上手揉捏,是一种非常色情的手法,由乳根开始,用虎口去够,一点点地用劲揉,两手一边一个,四周都照顾到后慢慢往上。

“宝宝的奶子好软,一只手刚好握住,是不是专门给男朋友长的,”男人恶劣的话语吐露在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耳边,激得她微微啜泣,“要不然怎么刚好合适,嗯?”

“好乖,我很喜欢,要怎么奖励乖宝才好?”

“不是,嗯啊……不是……你坏,你干嘛这样说……”太超过了、太羞耻了。

“乖宝,放轻松,你喜欢的。”感受到了小姑娘腿间新吐的蜜露,梁柏轩变本加厉,“嗯……乖宝奶子真好看,奶尖这么嫩,就是太小了,奖励给你吃大好不好?”

“不要……那样好丑……”白凝脂眼睛鼻头嘴唇都红红的样子可稀罕死男人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其他地方也染上这种颜色。

梁柏轩握着小姑娘左边乳根,把奶肉送到嘴里,太贪吃了,整个奶晕都被含住了还不够,男人是按着能吃到多少吃多少的吃法往里嗦,嘴唇使劲的同时牙齿还在磨够到的奶肉,粗厚的舌头更是不用说,已经开始绕着奶尖尖打圈,时不时狠狠刮它一下,另一只手掌覆上右边的奶尖,用粗糙的掌心狠狠地磨,磨得奶尖硬硬的,再像是奖励一样罩住整个奶子扯起来抓揉。

白凝脂哪里受过这个,直叫他玩得呜呜咽咽浑身打抖,可惜不仅换不来男人一点怜惜,还被他更加恶意地用底下那根大家伙拱她。

上下夹击之下,白凝脂只觉得腹里发麻,逼腔深处传来一股难以承受的痒意和热意,这时候梁柏轩还不放过她,换了右乳继续吃,可怜左边被玩得惨兮兮的小奶尖,硬肿发红不说,沾满了口水被冷空气一激,本来就已敏感至极,还被过分的男人用手抠上嘟起的奶孔。

那一瞬间,一股尖锐的、可怕的、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席卷而来,白凝脂根本承受不住,眼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化成了一摊水儿,流到了感受到她的紧绷而抬起头的梁柏轩怀里。

“呜哇……要坏掉了……呜呜……”

“我都还没有弄几下,怎么会坏呢?”梁柏轩望进着白凝脂不堪承受而湿漉漉水浸过一般的眼睛里,“乖宝真厉害,才玩大奶头两倍就高潮了,小骚宝宝。”

嘴上真的很坏这个人,但是意外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把白凝脂在怀里拢紧,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后背有节奏地抚摸,是轻柔的安抚。

虽然胯下不上不下的难受着,但怀中第一次被把玩到高潮的小姑娘颤抖又依赖地窝在他怀里,像只柔弱受惊的小动物,带给他另一种熨帖。

梁柏轩轻叹口气,细碎的吻落在小姑娘发间。

珍重意味很浓的轻吻和抚摸,很好地安抚了白凝脂因不容抗拒的高潮而过速的心跳,不自觉的颤抖平息,整个人完全偎进了男人宽大的怀抱。

静谧的两秒,梁柏轩感觉到腰部有手臂环上来,小姑娘借着这个姿势使力,从他怀抱中仰头。

呼吸胶着。

因着两人身量的差距,小姑娘仰头,两团椒乳随之挺起,不再软绵绵扑满他的胸膛,梁柏轩来不及升起遗憾,像是补偿他般,小姑娘使力的手把自己柔软的腰腹和他贴得严丝合缝。

献祭般的靠近也使得她柔嫩的大腿根紧贴他腹股沟,勾得他胯下生疼的肉嘟嘟花蕾亦是附在重点部位,流出的蜜露隔着几层衣物润着梁柏轩的阴毛和肉棒。

白凝脂平日里清脆的嗓音,带一点粘糊的哑:“要亲。”

颐指气使的句式在当下的氛围里格外娇纵。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梁柏轩一手按着白凝脂的腰,一手托着她后颈,呼吸重重落下。

交缠。

他们吻了好久。

——————————————

梁柏轩在回去的路上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人到三十,修炼日臻完善,优越的外表、荷尔蒙十足的身材、出众的家世、正稳步执掌的家族权力,他一向是阿芙洛狄忒的宠儿。

作为一个天生精力充沛,又正值壮年的男人,生理需求同样高涨,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打算。

出于健康和自身心理洁癖考虑,他从不在商业场合“享用”女人,也没有炮友或情人,只有不讨厌且背调过干净的女朋友,虽然确实因生理需求远大于亲密关系需求,导致每一任交往时间都不长,但其他方面从不亏待,所以没有什么花心滥情的负面传闻。

他也不避讳,自己性经验确实算丰富的那一挂。

亲吻,前戏,上床。

这些在他的情爱经验里,几乎是递进算式。

像今晚,明明打算给小姑娘缓冲的时间,却在真正尝到她的味道后鲸吞蚕食。

怎么能料到呢,世上居然真真有按着他的心意一寸一寸长的女人。

解开她衬衣的过程,像剥开阿芙洛狄忒的惊喜,已预料欲念失控,但无法料到,一切会止于一个吻。

一个由重到轻的吻。

最后他们只是相拥着,共享体温和呼吸频率,随着每一次眼睫的扇动,每一次鼻梁的轻碰,每一次眸光的相交而啄吻对方。

欲望和思绪一起被对方的体温融化了,淌得满室都是,但唯独不在性器上,不在脑子里。

放空。

直到消息提示音响起,打破一室静谧。

他帮她穿回衬衣,一颗颗扣好扣子。绅士又不容拒绝地安排好了明天的约会时间。

她送他到门口。

没来得及被声带传送出来的道别,在她扶着门边,无声的凝眸里,化为了一个落雪般的吻,化在她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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