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个挨千万的杀货。”
有人在怒骂,有人在不平,却不敢再劝赵樽。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陈景却出声了。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夏老狗引你去军囤情有可原,为何还要带上了东方青玄?他到底有何居心?”
赵樽冷然道,“一网打尽。”
陈景倒抽了一口气,“难不成东方大人也妨碍到了他?”
赵樽虽不知东方青玄先前威胁夏廷德的事情,但除了这一个理由,也想不出别的,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兴许是,兴许还有旁的。但本王如今顾不上想。”
知他心情烦躁,陈景默默的闭了嘴。
但丙一搔了搔脑袋,却一知半解地问了,“可殿下……东方青玄可并非心善之人,又怎会自愿陪殿下涉险?”
赵樽眸子一眯,脸色有些难看。
“不然,你直接去问他?”
丙一哪知道这话触到了他的雷区?咽了咽唾沫,退了一步,随即又像是领悟了一般,拍了拍脑门儿,“我晓得了,这厮一定是为了阴山富可敌国的藏宝。要钱不要命,与楚七到也有几分相似。”
“闭嘴!”
赵樽赤红的眸子极冷,瞪了丙一一眼,还未待说话,外头突地传来了一道熟悉禀报声。接着,许久不见的甲一便寒着脸进来了,他的手里拎了一个大麻袋。
“殿下,人带回来了。”
那麻袋被他重重丢在了地上,传来“唔”的一声痛呼。
众人不知赵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静静地看着没有吭声。在赵樽的示意下,甲一手中钢刀一挥,麻袋的束缚松开了,里头挣扎着露出一个人来,正是被甲一捆成了粽子的夏衍。
“唔唔……”
夏衍被堵了嘴,样子极是狼狈,不等点头求饶。
“好招儿啊!”丁瑞搓着手,乐了起来。
“有了这小混蛋,还不愁那当爹的不投鼠忌器?”
人人都兴奋起来,可赵樽仍是寒着一张脸,扫了一眼面色煞白的夏衍,并未如他们想的那般,直接拿夏衍与夏廷德去交换人质,而是吩咐甲一把他带下去,严加看守。
“殿下,为何不……以牙还牙?”
知他们要说什么,赵樽摇了摇头,“那老匹夫是一个会为了儿子放弃所得的人吗?想当年夏氏满门有多少是他的亲人,他又何曾手下留情?一个儿子罢了!”
瞥了夏衍一眼,见他被堵着嘴,满脸惊恐,他只叹了一声。
“自求多福吧。”
说罢便摆了摆手,甲一束紧麻袋口,可麻袋还没有拎起来,地下竟是一片水渍,哗啦啦的流了下来,看得众人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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