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今天的失败，两人已经没了先前的傲气。

想了想最后还是定下来谈判的方案。

并且在次日打给星哥打去了电话，对方自然是征求曹小雷的意见，这货没有拒绝，正等着两人前来自投罗网，他已经没有兴趣在这里继续耗时间了，电话定下来谈判的时间后，曹小雷叫上程顺，单独进了另一个房间。

点燃一根烟，他看向了连日来变化颇大的程顺。

想当初第一次见他，给人的感觉，也不过是一位面容稚嫩，心思有点早熟的少年。而现在，跟曹小雷混了几天，打了几次别开生面的群殴，他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仅发型嚣张，就是性格也渐渐变得开朗了，举止谈吐间少见的多了一种锐气。

这让他想到了吴少峰。

“说吧，明天你想怎么处置刘清和孙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我想杀了两人。”

程顺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说了出来，这事在他看来，似乎就是理所当然的。曹小雷虽然知道对方会有这个选择，却没想到程顺会回答的这么干脆，这么平淡，连眼神都没有一丝的波动。

“可以，我会给你机会的。”

“嗯，谢谢小雷哥，那本书一定会是你的，我给你保证。”

见曹小雷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答应了他，程顺似乎颇为感动，如果不是遇见这个男人，恐怕他现在还辉哥手里，或是已经遭不测，报仇根本就没有希望。

曹小雷笑笑，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每次看见这种挣扎在恶人欺凌下的少年，他总想帮一把，不过在帮过之后，看到对方蜕变成另一种人，曹小雷心里总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

他是帮了对方，还是害了对方。

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宁柔柔竟早在房间里等待他了，还穿了一身很是性感的衣衫，一对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一场酣畅淋漓的雨云。

曹小雷看了一眼她，坐在了其身边，眼神从对方身子上划过。

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段，可谓祸国殃民，看一眼就被紧紧束缚住了视线，她就像一块散发着成熟风韵，与青春气息的磁铁，对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曹小雷没动，宁柔柔反而是伸手摸在了他的脸庞上。

这么久的朝夕相处，这张轮廓阳刚，原本并不被她待见的脸庞，现在已经拥有了让她无法逃避的魔力，甚至被他看着，宁柔柔都感到身体会发热。

“你该睡了。”

曹小雷道了一声。

“睡不着，因为我知道就要离开这里，回富扬市了。”

宁柔柔说着，眼中有种温柔的忧伤，曹小雷挪过去，将她抱在了怀里，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忽然感觉这个女人也并没有阳光下看起来那般的坚强，她就像蜗牛，坚强的外表，不过就是为了保护脆弱的身体。

“不舍吗？”

“不舍……回到富扬市，我还能见到你吗？”

“可以，我们永远是朋友。”

曹小雷顿了一下道，宁柔柔眼中随即有一丝失落飘过，朋友两个字也打碎了她的奢望。坦白的说，她很渴望曹小雷能给她一个更亲近的身份，但是现在看来不会有希望了。

有了一夜关系之后，她也曾动用自己在富扬市的关系，打听过曹小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