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翼做了什么?”萧凛发出叹息,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想知道那么多了,看着老头头发花白的父亲,他有说不出的同情。
同情?这个词用在自己至亲身上,是多么的不适合。他不可怜自己的父亲,只是同情。他有很多兄弟姐妹,还有的甚至没有见过面,那些流落在各处的人,那些连个名分都称不上的兄弟姐妹,在刚见面后一一消亡在那些实验中,而他是父亲正式迎娶的最后一任老婆所身下的孩子,跟那些野花野草比起来他算是高贵的,但是命运是一样的。
他算是幸运的吗?在一次次试验中,在一次次以为自己就会跟那些人一样会死掉时,他依旧迎来了第二天的曙光,而只有这个时候,他的父亲才会伸出手抚摸着他头,发出内心的微笑。
点起烟,放在嘴边。而他的特殊为他带来了什么?当那些毒药无法再在他体内产生任何反应时,当毒剂在血液中被综合时,他单纯的以为自己可以回到父亲身边,然而他再次被投进了另一个牢笼。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他要面对的是另一个殊死之争。
“还记得我在狼窝面前跟你说过的话吗?”萧震枫的音调没有什么变化,这或许已经是一种境界,内在的情绪已经麻木到了表里一致的地步。
“我只记得我是如何扭断那些狼的脖子。”萧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来,他眼底的恨在瞬间化为冰冻,焰燕始终抚摸着土狗,低垂着眼,不知道他有听进去多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
“你恨我是应该的,那个时候你才十岁,是应该恨我的。”萧震枫点点头,他有很多子嗣,对他来说能留下来的才是他的孩子,那些死去的只是些劣质产品。“做为萧家的人必须要面临这些,你现在不是应该感激我吗?没有那些经历,你会有现在的成就吗?”
帅气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难以形容的哀伤,焰燕被这样的表情捏住了心神,他在哭泣吗?不,他或许在笑。但是他是哀伤的。
“你不该把我身边的人牵扯进来。”萧凛突然觉得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他不应该有这样的父亲。
“乖乖听话自然不会有更多的人被牵连。”萧震枫对于萧凛的指责不以为意,这个人是他生的,对于他的了解绝对要比他自己想象的多,所以在所有人持反对票时,只有他自己读力承担下所有,他坚信没有人比萧凛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
“父亲,你是要一个听话的继承人吗?”萧凛反问着,他的父亲又岂是会任由他自由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又岂是会逃出他的视线,这种无形的牢笼才是令他作呕的根源,所以当他诚仁礼后依然绝然的进入了龙魂,他真的自由了吗?答案只有自己知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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