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县令大位上之后,曹大帅拿起案上的状子,抖手将状纸扔了下去,然后微笑着问道:“堂下何人状告本官啊?”
陈世爱心中暗暗叫苦,然而他此刻已经骑虎难下,总不能说那状子不是他递的?
于是陈世爱低头出列,咳嗽一声,习惯性地弯腰拱手行了个礼,就打算说点什么。
下一刻,随着曹大帅淡淡的一声“拿下”,陈世爱瞬间被两个膀大腰圆的亲卫按倒在地。
陈世爱震惊了:“啊!?曹大人,你为何抓我?在下犯了什么罪过?”
“方才咆哮上官,抓不得你喽?”
不光是陈世爱,堂上堂下所有人这一刻都震精了:咳嗽一声也算咆哮上官?
“我不服,此乃欲加之罪!”
“区区秀才,不但咆哮公堂,还目无上官,见我这伯爵居然不跪。”
曹大帅抽出县太爷的令签扔了下去:“来人啊。”
“大帅!”
“扒掉此人方巾青袍,关进站笼示众。”
“得令!”
“再有。”曹大帅这时打了个响指:“将此人安排在堂外的一干党羽统统拿下,统统关进站笼。顺便拿我的帖子去一趟广东学政衙门,扒了这伙人的秀才功名。”
“得令!”
第494节 贺扁担
从曹大帅准确指出陈世爱同党这一点来看,所谓“路过恰巧听到有人在告我”这个说法就是不成立的。
这是一次毫无疑问的,有预谋的行动。
至于说陈家人在哪个环节泄漏了消息,这就不可考证了。也许是县衙,也许是渴望着拆迁的自己人,谁也说不上。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
真正需要重视的,其实不是这几个秀才的死活,而是穿越众这次发难背后代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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