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君靠在床头。

韩素澜坐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露出年轻漂亮的肉体。

俞天君用手指分开肉缝，扶稳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地进入她的身体。欲望得到缓解，韩素澜享受地眯起眼睛，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天堂，哪怕是在这一刻死去也心满意足。

在少女经历的几个人中，俞天君不是最大的那个。但只有他，可以在完全填满她空虚的肉体的同时，温暖她孤独的灵魂。

她抱紧了他的脊背，和他分享着缠绵的吻，腰部随着他的力道来回摇摆，越来越丰沛的蜜液顺着两人的动作蜿蜒淌下，很快就把他们的交合处变得一片泥泞。韩素澜发出猫儿一般的叫声，在他简单直白的顶弄下，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喘息着平复激动的情绪，忽然发现俞天君的眼睛已经变成了一条竖线。她猛地惊醒，诧异地睁圆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恋人的头上冒出鹿角，埋在体内的性器官也越来越大，撑得她头皮发麻。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人的发情期。

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人由人到兽的转化。

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俞天君从一个人彻底变成一头鹿。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大，那种胀痛终于让她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和一只动物交合，她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要离开，面前的鹿却睁开了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柔地从她的心上扫过，那纯净的如同被封冻在冰中的蓝是那样熟悉，宛如被魅惑一般，她神奇地停住了动作，向它伸出手去。

“阿君。”

她无意识地启唇，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声音呼唤着它的名字。

是错觉吗？为什么她感觉这头鹿在笑？

她如同着了魔一样，慢慢低下头去，虔诚地亲吻它黑色的鼻尖。

“阿君。”

搭在肩膀上的鹿蹄慢慢复原成人类的手指，面前的鹿也变成了人的模样。即使是再看一遍，韩素澜也依然深受震撼，她怔怔地望着恋人熟悉的面庞，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告诉她这不是幻觉或者梦境。

她抬起头，看向那一对因为在人类的头顶而格外显眼的鹿角。

这对鹿角真的很大，大概有她的手臂长，横向的宽度是竖向的二分之一，伴有许多分化出来的枝杈。它是美丽的苍绿色，是一种深沉的绿，带着一种厚重的古老，比起角更像是树，凝神细听，仿佛能听见林海的低声梵唱。

他的白发就像是翻涌的海，这一对儿角就像是扎根于海上的树。韩素澜伸手去摸，触感是粗糙还是光滑，她说不上来，又感觉都不像。

身体里的性器忽然开始缓慢的抽动，她怔怔地低下头，竟然看见了盘坐着的，雄鹿的下半身。它，或者他的性器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撑得她的穴儿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