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莫城回来之后,韩素澜就再没见过艾子言。
他悄无声息地从她生活中消失,平时见不到人,打电话也不接。消息也只回寥寥几句,说最近实验室的任务繁重,没时间回家。
可不管是再怎么忙碌,也不能一两个月都不回家吧?
平时他陪在身边,韩素澜没太多注意力投注在他身上。可当他离开,思念之情却一日甚过一日。她有心问问杜嘉麟,可他最近的醋劲实在太大,哪怕只是提起艾子言的名字,他的脸色都会沉下去。韩素澜知道他在刻意隐瞒,两个人谈过之后,他已经很少瞒她什么;可也许这件事太特殊,他只字片语都不愿对她提。
见从他嘴里撬不出话,韩素澜又去问了俞天君。他也没得到消息,只说艾子言最近来得越发频繁,像是希望尽快治好他的病似的。可他的病情,他心里有数,还远不到致死的地步,没必要这么着急。
两边都得不到消息,韩素澜也没有办法。她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总觉得这事儿还是和林家有关。现在能让杜嘉麟闭嘴的,只有和林家有关的事,虽然他嘴上说要保护她轻而易举,可实际上,他现在一天比一天忙,有时候很晚才回家,也只是抱着她就睡,连闹她都没力气。她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忙碌,却能感受到他精神上的疲惫,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只有他身上没有再添伤疤。
早晨六点,她像往常那样醒来,身边难得还有个人。杜嘉麟紧紧地抱着她,睡得很沉,他凌厉眉峰舒展开,那凛冽的锐意消弭了些许,看起来终于有了几分年轻人的模样。
韩素澜悄悄坐起身,握着他的手掌,借着透过窗帘的那一层朦胧晨光,用目光描摹着他的面庞。
平心而论,杜嘉麟的容貌,不论是多么挑剔的人,都会点头表示认可。他与俞天君不同,不像他那样,眼唇眉峰都是公认的美,随便取一个器官,安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能把那个人的容貌拔高一层。他的五官只有他自己能驾驭,组合在一起就英气昭朗,换别人来长,只会觉得突兀。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独此一份,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来。
怪不得那么多狂蜂浪蝶往上扑。如果不是和他一起长大,她大概也会忍不住停下脚步。
他忽然嗯了一声,攥紧了她的手,右手胡乱地摸索了一阵,环住她的腰才又沉沉睡去。韩素澜看着他的眉峰皱起又舒展,心里的爱意一点点涨起来,很难想象他这样的人,竟然会对哪个女人付出无条件的爱。
如果……如果她没有经过上一世,大概真的会对他痴心不二。
可命运如此多舛,路不同,却偏偏被绑在了一起。
看着他的睡颜,她忍不住又想到艾子言。还在阿莫城的时候,他的态度就很奇怪,但她没有细想。现在看来,当时还是该多问问的。
其实艾子言不是很平庸的人,可就像月亮与太阳,站在杜嘉麟身边,他太容易被忽略。
别人怎样她管不着,可她怎么能也忽略他呢?
她心里钝钝的痛,暗暗决定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他这段时间究竟去了哪。以前那些没给他的关心,以后一定要补回来。
沉睡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攥紧了她与他相连在一起的手。他神色清明,不像是刚醒,但韩素澜也没太惊讶。
“我该去训练了。”
她说。
她今天的日程很满。早上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结束,就该去见肖子晔了。
她仍旧活得很轻松。他履行了承诺,把风雨都挡在这个家的外面。但她根本不能放下心,那些茶会、聚餐,她一个都不想去,奢侈品、皮肤保养、音乐鉴赏、红酒温泉……她一样都不感兴趣。
陶美然说她过得像苦行僧,她不否认。太多的事情,就像石头一样沉沉地压在她心上,她快乐不了,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像其它的夫人小姐一样,闲适地享受生活。
杜嘉麟嗯了一声。他知道她闲不住,她不是那种安稳混日子的人。
可想到她要去见谁,他心里又开始不平静。
“今天别去训练了。”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摸,“在这里训练,一样的。”
熟悉的触感。看见他没出门,韩素澜就知道会有这一遭。这段时间他都太忙碌,两个人近一周都没有亲热,今天又是去见肖子晔的日子,他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体能训练……明天加量也可以,反正不答应他,她应该也走不出这个门。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在黑暗里摸索到他的睡裤。往下一扯,熟悉的气息就充盈在鼻尖,她檀口微张,轻咬他翘起来的欲望,舌面贴紧了棒身,朱唇含着肉柱,从龟头到精袋,吮吸舔咬,将他腿间弄得湿漉漉。
杜嘉麟倒吸了口气,放松了刚紧绷起的身体。
窗帘没拉,灯也没开,她被被子遮得严严实实,根本什么都看不见。淋漓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输送进大脑,他的呼吸渐渐凌乱,她又换了一个方法,含住棒身开始有节奏的吞吐。
他的吐息逐渐浊重,致命的尾巴刚冒出来又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她竟然弓起身,拿蓬松的尾巴尖玩弄自己的乳头,哼哼唧唧的娇媚呻吟从被子里溢出来,杜嘉麟咽了口唾沫,脑海里的幻想怎么也停不下来。
“小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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