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惊讶的看向甘宁,这种话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说的出来的,方志文闻言也赞赏的点了点头:
“好吧,看在你们兄弟情义的份上,我就给一个机会给你们,不过,这个事情必须自愿,毕竟是上阵拼杀以命相搏,那些愿意去瀛西的,你也不能留难,并且要将刚才这番话当众说开,你那班兄弟都愿意了才行!”
“多谢大人!”甘宁大喜道谢,不过随即又有些忐忑的问道:“不知道大人觉得应该如何才算是赎清了罪过呢?”
“简单啊,我军中有军功书记,只要你们平均的军功达到了五百点,就算是完成了!”
“可.......”
“不要将我的部队与黄祖那种人想提并论,我军中的军功乃是用任务形式分记的,有天神作证,难道还能作假不成,若是你发现有假,可找督察院,或者直接来找我!”
甘宁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点了点头道:“好,草民相信大人的话,一言为定。”
方志文翘了翘嘴角道:“明日你带你的兄弟一起来,我们乘船去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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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文开始巡视江东的时候,南部的叛军磕磕绊绊的也终于到了宛陵城下,如今在宛陵城里驻守的正是年轻的折信,这个草原上长大的孩子,却抛弃了骑射痴迷于重步兵。作为高顺的的得意弟子,折信坚持将他的部队称为陷阵第二营。
其实认真的追究起来,陷阵第二营与高顺的陷阵营还是有区别的。主要的区别在与折信的属性中有个‘骑兵精通’的属性,这让他的部队机动性和耐力都比高顺的更强一些,因此,高顺更看好这个弟子,觉得他有可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今天,将是折信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此独立大战,整个宛陵战场上。只有折信一支部队,折信就是最高指挥官,包括城防部分。也统归折信指挥。
看着城外乱糟糟的敌军,折信实在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兴奋起来,这种敌人作为自己的首次独立战斗的对象,显得有些儿戏和荒唐。
叛军从汲县走到宛陵。不到两百里硬是走了七八天。然后在城外扎的营地跟难民营差不多,折信使劲的忍住才没有当天夜里就将敌军的大营袭破,折信也是科班出身,知道战略目的才是战争的本质,不能为了战争而战争。
要将对面的叛军打败很容易,但是要彻底的将叛军的人心击败就不那么容易了,所以折信决定要堂堂正正的打一仗,让叛军知道他们自己距离军队还有多远。将他们的侥幸之心彻彻底底的给打消,让他们以后见到幽州军就腿软。这才是最好的做法。
钱绍等人扎好了营地,当然了,作为一个对军事只有纸上谈兵经验的人来说,他们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休息了一天,大家消除了一路上的疲劳,见到城中的幽州军谨守不出,似乎有些怯战的意思,钱绍决定全军出击,大举攻城。
按照规矩,应该要先去城下搦战才是,于是叛军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准备,现实吃了早饭,然后开始战前的军事会议,直到日上三竿了,叛军才磨磨蹭蹭的从军营里出来,一队队还算整齐的队伍开始向着城墙方向出发,然后在四里外列阵,排下了一个复合步兵阵,两侧还有数千骑兵,看上去倒也像是那么一回事。
钱绍等人顶着烈日,回头看着浩浩荡荡的大军,胸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有种能横扫天下的错觉,可是没等钱绍自我陶醉,只听得对面宛陵城上号角声声,宛陵城门大开,一队队的士兵开始出城列阵。
看到陷阵第二营那重装步兵雄壮威武、肃然有序的样子,钱绍才知道自己自我感觉的那些东西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一队队的重步兵以曲为单位,列成一个个的小阵,然后再合并成一个大阵,在一声声的号令中和旗帜的指挥下,森然的向着敌军推进,直到千步左右的距离停下,然后是异人的部队,开始在两侧列阵作为中军重步兵的护持,最后在外围警戒的骑兵分别回到军阵的两侧,静静的站立。
整个战场上忽然安静了下来,这一个过程前前后后不到半刻,看上去行云流水仿佛一个机械一样的精准有序,整个过程中毫无嘈杂声,只能听到清晰的喝令和隆隆的脚步声。
等到阵成,将士们齐齐的一声怒吼:“喝!”
这一声怒吼如同雷鸣一般,吓得对面的叛军不少人腿脚发软脸色清白,不少人甚至连手里的兵器都吓得失手掉下。
折信鄙视的哼了一声,催马上前,一直到了对方两百步之内,手中长枪一指,大声喝道:“我是幽州陷阵第二营主将折信,奉命讨伐汝等逆贼,可有人敢上前一战!”
钱绍看着对方年纪不大,想必也不会太厉害,回头看了看自己的阵中将领:“谁愿上前一战!”
“末将愿往!”
一名钱家子弟挺枪催马,泼剌剌的冲了上去,一身甲胄的钱绍满意的扶了扶胡须,心道还是自己的人靠得住。
“钱钟来领教高招!”
“报过名就去死吧!”
折信咧嘴一笑,啪地放下面挡,双脚一磕,坐下的白马兴奋的蹿了出去,两员战将越来越近,只见那钱钟铁枪缩回,枪尖渐渐的闪出一抹强烈的蓝色光芒,然后挟着风雷之声猛地向着折信刺去,大有一招毙敌的架势。
钱绍看得欣喜莫名,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折信一撇嘴。手中长枪一点,准确的点在对手的枪尖侧面,将对手的大招引偏。然后枪式一滑,顺着对方的枪杆就刺了过去,枪尖上忽地白芒闪烁,直到这个时候,折信才用出了技能。
“扑哧!”
在钱钟惊恐的注视中,折信的枪尖轻松的刺破了钱钟的护心镜,直没入他的胸口。折信手腕一拧一顿再一缩,用了个‘挑’的力量,长枪向外发力一推。轻巧的将对手挑落马下。
双马错身而过,胜负却已经在第一招就分了出来,折信不满的摇了摇头,着对手也太弱了。估计连四阶都不到。这些勒住了战马,回头一甩长枪,枪尖指向敌阵,连看都不看地上已经没气的对手一眼:
“谁来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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