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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我怀疑你是混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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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房遗爱停下脚步,翻身回到书案前将毛笔拿在了手中。

看到房遗爱的举动,一名学子大声嚷道:“大家快看,他要把人家的毛笔偷走!”

学子的话音落下,国子监正厅顿时爆发了一阵哄笑,“果然是个穷酸,连买毛笔的钱都没有!”

“等等!”众人对房遗爱的嘲笑声,引起了林修文的怀疑,看着身穿青色布衣的房遗爱,林修文暗想道:“难不成他真是一介平民百姓?还是问问他的身份为好,不过看他的样子充其量也不过是五品京官的儿子罢了。”

拿定主意后,林修文叫停了房遗爱,在他看来即使不能取消房遗爱的入学资格,趁机在众人面前奚落他一番也是好的,“这位学子,请问你是哪家大人的公子?我现在怀疑你是冒名混入荫生恩科的!”

“恩师英明,此人一介布衣,怎么可能会是官宦之子?”

“他分明就是想走捷径一步登天,我看他就是一个连毛笔都买不起的穷酸书生罢了!”

众人接连取笑奚落,令房遗爱感到极为不爽,刚想说明身份,却被一声异样的话语打断了。

“你们怎么能以貌取人?!”

几个学子正奚落的兴起,听到声音不觉纷纷停了下来。

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被林修文当众夸赞文章锦绣的李肃已经站了起来。

起身后的李肃,站在书案前环顾四周,正色说道:“姜太公不得第时曾在渭水垂钓,伍子胥投身吴国更是落得吹箫讨饭,汉留侯张子房不得第时也曾拾履求学于黄石公,诸葛武侯未出山时躬耕于南阳。”

“这些都是前辈的高贤,他们尚且都有过遭落魄一时蹇运的境地,为什么你们偏偏要执意与这位兄台的着装?”

李肃慷慨激昂的例子,说的林修文和他新收的三名徒弟哑口无言,只好愣在原地面红耳赤的站着。

听完李肃的话语,房遗爱心中大感惊讶,他没想到这位相貌清秀的学子竟然敢站出,公然为自己反驳林修文这位主考官!

而且李肃话语间所举出的例子,更加从侧面反映出了他的才学,这让房遗爱不禁暗自感叹,原来唐代的文人并不全是一群墨守成规故步自封的酸儒!

房遗爱在向李肃点头表示感谢过后,缓步走到高台下方,双眸正视高台上的林修文,不卑不亢的问道:“主考大人,你是要查在下的身份?”

林修文自知理亏,随即搬出了规矩两个字来做挡箭牌,“我...我只是依照规矩办事!”

听到林修文的话,房遗爱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秦琼只见交给他的信笺,说道:“这是胡国公让在下转交给大人的信笺,请大人查看!”

房遗爱此言一出,林修文险些腿根一软坐在地上,“胡国公!”

“胡国公,是秦叔宝秦元帅吗?”

“我的天,难不成他是大唐国公之子?!”

得知房遗爱与秦琼有联系后,林修文那三名忠心耿耿、全程奚落房遗爱的学生,纷纷及时闭上了嘴巴。

林修文虽然是国子监祭酒、朝廷正三品大员,但是比起大唐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秦琼来说,他的官衔显然是不够卖的。

“胡国公的信笺?”见信笺是胡国公亲笔所写,林修文哪里还有之前傲慢的神色,连忙对着身边的差人说道:“快...快点拿上来!”

看着高台上被吓破胆了的林修文,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将书信交给差人后,他随即转身朝着李肃走了过去。

走到李肃面前,房遗爱双手将毛笔递了过去,“多谢李兄赠笔之情。”

“些许小事兄台不必放在心上。”从房遗爱手中接过毛笔,李肃目光有些慌乱的说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兄台风骨在下佩服,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见李肃有意避开自己的目光,房遗爱感到有些好奇,“在下何足道。”

李肃原本以为房遗爱是秦琼的儿子,却不曾想到房遗爱与秦琼并不同姓,“何足道?不知胡国公是?”

看出李肃心中疑问后,房遗爱微微一笑,轻声说道:“胡国公乃是在下舅父。”

联想到房遗爱试卷上清隽脱俗的笔迹,李肃随即开口问道:“原来如此,但不知“瘦金体”果真是兄台自创的吗?”

看着李肃略带崇敬的目光,房遗爱不禁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说道:“微末伎俩何足道哉,兄台想学的话,改天我教给兄台就是了。”

李肃并没有想到房遗爱竟会如此大方,激动之下声音不禁有些发颤,“如此多谢兄台了。”

谢过李肃后,房遗爱环视众人,见高台上的林修文正拿着裁刀,哆哆嗦嗦的划着被腊封的信笺,不由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接着问道:“主考大人,不知这封信笺能不能证明学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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