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关木通啰里啰嗦说的尽是些没用的话语,老太监急的活像只见了桃子却又摘不到的顽猴儿,一双手左抓右挠的道,“哎呦,哎呦。眼下若有人能治好皇后娘娘的病,那他就是咱家的活祖宗!”
此言一出,房遗爱险些没有笑出声来,暗道,“好孙子,爷爷可没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正当房遗爱暗自发笑时,站在一旁垂头丧气的陈御医忽的来了精神,伸手指向站在石栏前的房遗爱,道,“何、何、何!”
关木通见陈御医支支吾吾言语错乱,挠头问道,“何什么?师弟你莫非急昏了不成?”
“师哥,何榜首会九阳金针!”说着,陈御医激动之下一把抓住关木通的手腕,急切的说道,“当日在秦府治疗元帅旧伤,何榜首用的正是九阳金针!”
“啊!这个娃娃会用九阳金针?”关木通望向房遗爱,见其年纪不大,随即便升起了与老御医等人同样的疑惑。
略微观察过后,见陈御医面色不似说笑,关木通踱步走到房遗爱面前,拱手道,“何榜首,敢问陈博先生是你什么人呢?”
听到关木通的询问,望着面前目瞪口呆的老太监、老御医等人,房遗爱也不遮拦直截了当的答道,“正是家师!”
房遗爱轻描淡写的回答震惊四座,一时间老太监等人纷纷张大了嘴巴,一个个犹如地震仪下的铜蛤蟆一般,痴傻捏呆的看着房遗爱,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略微惊讶过后,老御医嘟嘟囔囔的道,“不会吧,陈博先生绝迹已经将近三十年。就算你从娘胎里就跟随他学习,时间也对不上啊!”
救主心切的老太监刚刚抓到一根稻草,见老御医再次泼凉水,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得了吧!自己没能耐还总埋怨别人,亏你活了这么大年岁,感情属高粱的啊,光见长个儿了!”
老御医正在耐心推理,突然遭到老太监这一通劈头盖脸的臭骂,一时只觉羞愧万分,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宫门前。
见房遗爱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关木通略微沉吟,开口试探道,“何榜首,事关迫切容老朽问你几个问题。敢问九阳金针的诀窍在于?”
听关木通询问九阳金针的诀窍,房遗爱微微一笑,暗想这个老头儿总算有些见识,虽然不会九阳金针但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
环顾四周,看着一脸期待的几个人,房遗爱不疾不徐的道,“以气御针。”
关木通幼年间曾跟随孙思邈学医,曾经听孙思邈说过陈博所创九阳金针的要诀,此刻见房遗爱信誓旦旦,这才开口询问,没成想这一问竟然果真问出了个所以然来!
得到房遗爱的四字要诀回答,关木通躬身施礼,点头道,“对了!不错!何榜首果然是陈博先生的高徒!”
“啊?果真是?这就好了,这就好了!”老太监见关木通作证,脸上愁容随即消散,转而走到房遗爱跟前,极为恭敬的说道,“何榜首,烦劳跟咱家走一趟吧?”
两个老御医得知房遗爱是陈博的徒弟后,害怕被禁军打板子的他们,一改之前轻蔑的神色,连连拱手道,“是啊,是啊。何榜首帮帮忙吧。”
陈御医与较为年轻的御医见众人纷纷求情,不由开口道,“榜首仁心仁术,帮帮我们吧。”
见老太监、老御医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之前被三人连番挖苦,生了一肚子闷气的房遗爱眼珠一转,心头巧生一计。
望着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房遗爱故意装作一副为难的神色,将老太监、老御医之前挖苦他所说的言语,如数奉还了回去,“哎呀,这怎么能成。学生既没有正统学习过歧黄之术,更没有研究过人体经脉。万一出了差池连累到几位大人就不好了。”
面对房遗爱的挖苦声,老太监、老御医面面相觑,三张老脸像极了峨眉山的猴子屁股。
“哎呦,何榜首,活祖宗!你就权当帮帮咱家,我让女医官、关木通从旁协助榜首施针还不成吗。”
说完,羞的满脸通红的老太监不等房遗爱回应,伸手攥住房遗爱的手腕,对关木通使了一个眼色,二人随即一左一右架着房遗爱进入立政殿,去给长孙皇后治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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