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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焦尾琴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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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拿焦尾琴跟人家的棋谱、字画交换,我们可都听得真真切切,怎地眼下要反悔不成?”

“伙计,你之前怎么说也是户部尚书,怎么隐居之后一点风度都没有了?”

“这么大人了,跟人家一小孩儿还食言?害不害躁?羞不羞?”

受到老友的挤兑,白衣老者脸颊涨红,支吾了半晌,这才说道:“我也没说不换啊!我只是。。。”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老博士率先抱起焦尾琴,转而塞进了房遗爱怀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完这一切后,老博士奸笑一声,哪里还有半点为人师的样子,“榜首,这焦尾琴是你的了!收好了!”

怀抱焦尾琴,房遗爱心情大快,勉强拱手对白衣老者道:“如此学生不恭了。”

眼见木已成舟,白衣老者忍着正在滴血的心,不再去看房遗爱怀中的焦尾琴,转而喃喃自语道:“这琴谱真不错,这字画也挺好。”

杜翁见房遗爱在白衣老者那里吃了瘪,含笑解围道:“我这老友生性率真,小哥不必放在心思。”

“学生岂敢。”说话间,谢仲举踱步走到房遗爱身前,伸手将焦尾琴接了过去。

等到二人交接过焦尾琴,始终坐在棋桌前的钟老头缓步向前,皮笑肉不笑的对房遗爱道:“何小哥,看你年纪轻轻,书法竟然哪有如此造诣,想必深得丞相真传了吧?”

说到“丞相”两个字,钟老头特意朝杜翁看了一眼,脸上尽是讥讽之意。

不明其中缘由的房遗爱误将“丞相”当做了房玄龄,拱手回到:“学生文墨不足家师半成,今生想来只能望其项背啊。”

说着,房遗爱忽的想到了之前曾在棋馆影壁处看到的楷书题字。

“学生之前在棋馆门口,见影壁上题字楷书笔走龙蛇,相比起来学生的瘦金体不过是微末伎俩,是在自惭形秽啊!”

倒不是房遗爱有意奉承,影壁上的楷书题字造诣极深,相比“贞观三楷”毫不逊色,眼下听闻钟老头儿的夸赞,房遗爱这位文抄公不觉有些难为情,这才将话锋转移到了影壁题字上。

“哦?影壁上的题字?”钟老头抚髯思忖,转而看了身旁含笑不语的杜翁一眼,冷哼道:“你小子果然不实诚!”

说完,钟老头转身坐回棋桌间,不在理会满头雾水的房遗爱。

房遗爱被钟老头说的云山雾绕,挠头暗自纳闷,“不实诚?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啊!”

正当房遗爱困惑间,眼见天色不早,谢仲举出言提醒道:“公子,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思绪被谢仲举打乱后,房遗爱索性不再去想钟老头那蹊跷的言语,点头应是,“好。”

“众位先生,学生先行一步了。”对着众人告别后,房遗爱转身看向老博士,拱手道:“夫子,学生先行回府了。”

“好,榜首慢着些。”与房遗爱对话后,老博士看向身旁的杜翁,暗自嘀咕,“何榜首怎地不与杜翁道别?难道他们师生二人生出了间隙?”

就在老博士困惑时,房遗爱不疾不徐的对杜翁拱手道:“杜翁,学生这就告辞了。”

望着这位便宜徒弟,杜翁轻笑一声,徐徐说道:“好,老夫近几日赋闲在家,常来棋馆玩耍散心,你日后也可以多来。”

“好,学生日后定当来拜会杜翁。”

说完,房遗爱与谢仲举缓步走出棋馆,带着焦尾琴志得意满回秦府去了。

待到房遗爱二人走后,坐在棋桌前的钟老头冷哼一声,不悦的说道:“何足道这小子溜须拍马的功夫果真一流,明知道影壁题字是杜翁所写,还拐着弯儿来夸自己老师,想来房丞相所创的“笑傲江湖曲”也是这样被他哄骗来的吧?”

见有人诋毁房遗爱,老博士第一个不干了,“你这老倌儿,诺大年纪性子兀自狂妄,这叫为人徒之道,懂不懂?”

碍于杜翁在场,众人纷纷应和,转而声讨起了钟老头。

杜翁见一众老友叫嚷不停,苦笑一声,若有所思,“我与何足道素不相识,他为何声称是我的弟子?难道单单只是求名而已?想来他早已拜在玄龄门下,想来不似这样简单吧?”

时至黄昏,大明宫内。

李世民批阅完奏折,前脚刚迈出紫宸殿,突然感觉衣袖一紧,接着哭诉说在唐太宗耳畔响了起来。

自打清晨进宫后,长孙无忌一直守在紫宸殿门口,一路等来又渴又饿,忽的见李世民出来,心中积攒的委屈顿时爆发了,“圣上,你可要为臣做主啊。何足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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