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罚跪到中午,见父亲迟迟不来,房遗爱长叹一声,索性将心头的琐事抛到脑后,跪在地上运行起了混元心经。
因为要掩人耳目,房遗爱并不敢将刑杖造成的伤势治愈,还是用真气将伤口中的瘀血打通,这样也能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随着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书房的门这才被打开了。
听闻有人进门,房遗爱下意识以为是父亲前来喊自己吃饭,心中暗喜过后,连忙挺直脊梁,装出了一副全心罚跪反思的模样。
过了片刻,随着一声嗤笑响起,白简那高八度的声音,随即传入了房遗爱的耳畔之中。
“圣旨下,房俊跪听宣读!”
见白简前来宣旨,房遗爱大吃一惊,连忙跪着转身,随即便看到了面带轻笑的白简,以及他身后脸色阴沉的房玄龄。
“房俊不体圣心,私自逃回长安,临阵关头充当逃兵...革去官衔、罚俸三载,以儆效尤。”
说完,白简合上圣旨,避开房玄龄的目光,对房玄龄挑了挑眼睛,冷声道:“房驸马,接旨吧!”
“臣领旨谢恩。”叩谢圣恩后,房遗爱踉跄着起身,毕恭毕敬的从白简手中接过了明黄圣旨。
见房遗爱步履踉跄,白简嗤笑一声,轻声问:“房驸马,伤好些了吗?”
见白简话中有话,房遗爱苦笑一声,说:“承蒙总管惦念,在下的伤已无大碍。”
“既然如此,房驸马还是在府中修养吧,尽量不要外出招摇了。”
言语提醒房遗爱隐藏身份后,白简转身对房玄龄拱了拱手,“房丞相,咱家先行回复圣名去了,告辞。”
“总管请。”说着,房玄龄与白简相继走出书房,留下房遗爱手捧圣旨,独自站在原地叫苦连天。
“这下可好,虽然逃过一劫,但我的名声在长安城也算彻底臭了。萧锐、辩机和尚这下还不得笑死啊!”
将白简送出府门后,房玄龄将身返回书房,冷声道:“快回房换件干净的袍服,有贵客到了,记着到二堂来饮宴!”
说完,房玄龄接过房遗爱手中的明黄圣旨,一双深邃的眸子仿佛两把尖刀一般,恨不能将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千刀万刮!
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后,房玄龄手捧圣旨缓步走出书房,忙着安放圣旨、去到二堂待客去了。
“有贵客到了?叫我去二堂陪酒?”嘀咕着,房遗爱将身走出书房,转身带上房门后,含笑道:“莫非是秦元帅和京娘来了?不错!一定是他们,要不然爹爹也不会叫我去二堂陪着饮宴啊!”
联想到自己的未来岳父、大舅哥过门走亲戚,房遗爱咧嘴傻笑一声,接着便去卧房整理妆容去了。
来到卧房,见高阳不在房中,房遗爱更加打定了秦琼过府的念头,特意换上一件白色锦缎袍服后,还特别臭屁的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顺便用匕首将胡须刮得一干二净。
虽说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房遗爱几次刮过胡须,见房玄龄没有反对,也就习以为常了。
整理好仪容后,房遗爱一边思考着待会见面时的言语,一边缓步朝二堂走了过去。
来到二堂台阶上,还没等房遗爱进门,就听其中传来了高阳那宛若银铃般的笑声。
“看来漱儿和京娘聊得挺开心嘛,这倒不错,叫她们二人熟络熟络...”
正当房遗爱yy时,踱步进到二堂,就在他拱手准备向秦琼问好时,却迎面看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席间一男一女坐在客座上,男人身着一件青衣布衫,显然是效仿布衣榜首的着装,而女人则穿着一件杏色袍服,配合着流云发式显得格外妩媚,这二人不是襄城和萧锐又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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