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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生愧、遗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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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饮下药酒的襄城,早已沉沉昏厥,不然听到房郎的承诺,恐怕又要喜极而泣了吧?

环抱佳人,房遗爱心绪激荡无以复加,愣了半晌,这才抱起襄城,朝那软玉温香的罗帐走了过去。

温柔的将襄城放在榻上,房遗爱坐在床边,久久沉默,内心好似一团乱麻,始终都找不到那细小的线头。

他对于襄城的感情,不像与漱儿的血水交融,亦不似和秦京娘的举案齐眉,或是与李丽质的情投意合,倒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不知过了多久,阁楼的木门缓缓推开一条缝隙,一直在外面等候的谢仲举,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出于接近房遗爱的目的,谢仲举全程在门外“偷听”,之前见房中没了动静,这位美娇娘还以为房遗爱趁襄城昏迷,借酒做出出格举动,心中一半为了任务,一半在莫名情愫的催使下,这才擅自做主进房一探究竟。

见房遗爱坐在床边,含泪望向襄城,谢仲举困惑不已,顾虑被打消后,回手插上门闩,接着默默整理起了地上的草药、酒壶碎片。

见谢仲举进门,房遗爱偷偷拭去脸上泪痕,起身缓步走到桌前,弯腰与她一块,捡拾起了滚落在地的草药渣子。

距离房遗爱咫尺之遥,不时偷眼对着其打量,见他眼眶泛红,一脸落寞,谢仲举再三权衡,还是没能忍住好奇,“驸马是在为襄城公主落泪?”

听闻谢仲举的询问,想到“面瘫小太监”对自己了如指掌,房遗爱苦笑一声,讪讪道:“房俊若答是,贵差是不是就要骂我是个多情浪子了?”

说着,房遗爱停下身形,蹲在地上,一双眸子犹如寒潭一般,闪烁不定的直盯谢仲举双目。

被房遗爱注视,谢仲举只感觉坠进了冰窟,自认对房遗爱了如指掌的她,此时惊骇的察觉到,竟然有些捉摸不透这位驸马爷的心事了!

又惊又骇间,谢仲举少见的乱了方寸,迅速避过房遗爱的目光,双手胡乱捡拾着地上的药渣,喃喃道:“我不曾...不曾说过。”

察觉到谢仲举所表现出的异样,房遗爱无心去猜想,遭受心事萦怀的他,长叹一声,喟然道:“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知?”

“自从化名考入国子监后,房俊无一日不胆战心惊,时刻小心谨慎,如履薄冰...”

说着,房遗爱猛地伸手,白皙的手掌准确无误的抓住了谢仲举的皓腕,“贵差心思缜密,可否知道房俊的苦衷?”

说话间,房遗爱嘴角泛起一丝弧度,眸中阴鸷一闪而过,冰冷的语调看起来是在询问谢仲举,但其中却夹杂着几丝不置可否,哪里有半点商议的样子。

面对房遗爱的询问,谢仲举正要开口,话到嘴边却被他眼中阴鸷的神色吓了回去。

“驸马你喝醉了!”推开房遗爱的手掌,谢仲举目光虚浮的四下闪烁,出于躲避房遗爱目光的缘故,她那略带娇羞、惊恐的面颊,近乎贴在了地板上。

见谢仲举举动怪异,房遗爱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举止,尴尬下起身站立,笑着道:“多亏了贵差之前叫我习读兵法,要不然房俊的心智恐怕还停留在浮躁毛包的性子上。”

“驸马言重了,这本来就是学生应该做的。”不知为什么,每和房遗爱交谈一句,谢仲举的心便会乱上一分,到最后说话的语调都变得有些发飘,险些将本声流露出来。

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等到谢仲举将药渣、碎片处理好后,房遗爱缓步走到榻边,伸手去过锦衾,饱含愧疚的铺在了襄城身上。

望着淡施脂粉、沉沉睡去的襄城,房遗爱轻叹一声,“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失神念出李商隐的《锦瑟》后,房遗爱突然感觉这首诗的意境,与自己对襄城的感情有些不符,所以只念出了前两句,便落寞的闭上了嘴。

站在旁边侧耳细听,见房遗爱做出诗来,谢仲举刚刚平复下的芳心顿起涟漪,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后面的余句,但联想到房遗爱那寒冷的目光后,最终还是识趣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过了片刻,房遗爱含泪转身,对谢仲举说:“让贵差见笑了,请吧?”

说完,谢仲举缓步向前,打开房门正要下楼,却见身后的房遗爱,有条不紊的收拾着碗筷、木椅。

等到房遗爱做完这系列,在她眼中有些多余的举动,望着缓步走来的房遗爱,谢仲举柔声问:“驸马刚刚是在做什么?”

“唔?”见谢仲举面带好奇,房遗爱冷笑一声,“玉儿独自到长安客栈饮酒,怎么会用两副碗筷呢?”

“今天贵差是怎么了?好像不在状态啊。”说完,房遗爱侧身越过谢仲举,无声感慨着走下了阁楼。

关上房门,谢仲举撕下门扇上的窗纸,将手伸进去把门闩倒扣后,又重新将窗纸黏在原处,这才安然的走下了阁楼。

望着房遗爱的背影,谢仲举心中小鹿乱跳,原本沉着冷静的杏眸,此刻隐隐带着一丝怯懦,那股莫名情愫更是迅速疯长,若之前处在胚芽状态的话,此刻怕是已经破土而出了。

“房俊叫襄城公主...玉儿?”

“他刚刚为什么要问我?难道他认为我理解他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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